靠著大樹乘涼瀟灑呢?”劉冠臉色微微一僵,知道她一定會算帳的,卻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要算帳了,剛回江陵,她不拉攏盟友再算帳,竟是打算一次性的清算?她哪來這麼大的口氣?
雖然提防著她,劉冠心底卻還不認為她有這麼大的本事,畢竟江陵城她已經離開一年了,就算她本來勢力最大,也被蠶食的七七八八了吧!(言下之意就是,你謝容囂張什麼勁?)
“本公子哪裡有什麼樹靠?本公子還指望著珠兒拿些嫁妝出來救濟一下呢!”謝容轉向綠珠,淺淺一笑帶著幾分調侃,幾分風流,又隱現苦澀。
“公子……。”綠珠聲音低低的,將她看在眼裡,整個心攥緊了幾分,眼睛之中泛起水霧,公子更瘦了,這段時間公子肯定吃了很多很多苦,經歷了很多很多波折,可恨無用的她卻完全不懂為公子分憂。
“公子,只要用得上綠珠的,綠珠一定幫公子。”這傻女人不知道自己眼中的矜貴無比的公子正拿著她要挾他嗎?看在眼裡的劉冠心中憤懣不已。
這謝容毫無貴族風度,更無隱士風華,真乃市井商人,完全就一市井之徒。累不及家人,她卻可恥的用別人家室作威脅,若是別人同樣用這一招對付她呢?她當如此作想?
如此想著,目光落在可稱為其家人的處月漠龍身上,堂堂晉國戰神,武功出臻入境,戰無不勝功夫不克,勢力遍佈晉國一呼百應……算了吧!還是專心應付謝容一人吧……
“珠兒有這份心思,公子便甚感欣慰了。”如玉手指撫上那嬌豔鵝臉蛋上,看的劉冠幾欲冒火,這該死的謝容手往哪裡放?
“公子……公子可是嫌棄綠珠沒有哥哥他們有本事?”小臉抬起,綠珠執著望著她,公子曾經說過,寸有所長,尺有所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處的,那她是不是也有呢?
“珠兒自是無人可替的,珠兒若是回來陪陪公子,公子便很高興了。”
綠珠剎時想到謝府之內,謝容死去的親人,不由的心痛更加,公子在江陵城已經無親無故了,當下毫不猶豫連連點頭應下了,別說只是陪陪,就算公子讓她永遠留在其身邊她也會的。
“謝容。”她竟然要扣下綠珠?劉冠勃然大怒,直呼其名。
“難得還有人記得本公子名號,劉嫡子真是有心了。”謝容嘴角一勾狡詐陰險的老狐狸也莫過於此了。
面對她那油鹽不進的模樣,劉冠暗中內傷憤恨,狠狠的瞪著那嬌嫩美豔可口,有了公子忘了男人是誰的女人,只想即刻將她抓回去捆綁在床上,狠狠的做到她哭饒,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
可惜,綠珠這隻小白兔窩在謝容這大灰狼的身邊,完全沒有理會他。
“記得謝嫡子名號的人不少,記恨謝嫡子的人可是更多。”劉冠陰鷙道,提醒著她敵人無數,逼急了他亦會站在她敵人那一邊與她作對的。在他劉冠的觀念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她謝容可千萬別以為他助她一次,便可任意使喚,他劉冠可不是好惹的,識相的趕快把他的女人還給他。
“本公子的事就不勞劉嫡子掛心了,時辰不早了,劉嫡子日裡萬機,本公子便不佔據劉嫡子的時間了。”謝容哪裡會將這威脅放在眼裡?
“時辰尚早,難得相見,謝嫡子不介意多添一雙碗筷同聚一聚吧!”讓他把女人留下自己回去?除非他死了。
“劉嫡子亦知道,本公子失了不少鋪子,正是錢財緊張,又要去想辦法去掙回來,本想好生招代劉嫡子的,只是本公子現在只怕有心無力呀。”謝容望著劉冠幽幽一笑。
“前些日子得了幾家鋪子,發現是謝嫡子的,今日正想著要交還給謝嫡子呢,不想謝嫡子卻先我一步開口了,真是失禮慚愧。”劉冠妖嬈五官隱忍著,對著身後的管家使眼色,立即將幾家糧鋪的契約送到謝容手上了。
“咦?竟是我的鋪子?劉嫡子真是有心了,只是劉嫡子有所不知,本公子這些日子好是緊湊,這區區幾家鋪子早已無法維持生計了。”謝容微微嘆息著。
你穿著天蠶絲披著雪絨,腳踏藍寶石皮靴,燃著一品香,靠著晉國最有權勢的男人,這樣也敢哭窮?真是見過顏厚無恥的沒見過這麼顏厚無恥的。
“是麼?正巧我手上有幾處多餘想要丟棄的鋪子,還望謝嫡子不要嫌棄笑納下來。”劉冠皮笑肉不笑,令那肉痛之極的管家再次拿出幾處他自己在江陵的房產鋪子,一併笑納給這隻吸血鬼了。
“哪裡哪裡,還請劉兄賞臉留下來共赴晚宴,你我兄弟好好聚一聚。”謝容正色一笑,好生熱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