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學的。是蘭掌櫃逼的緊,要讓奴家當家的把餡料的調製法交出來,不交出來就要把我們子侄三人都要辭掉。奴家無法,又不想讓蘭掌櫃得手,便勸著當家的,讓他指點了大毛幾句。沒想到,大毛這孩子就調的似模似樣的。小姐,小姐,一切都是奴家的錯,與當家的、大毛、二毛沒有關係,求小姐不要責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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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9內情
啪的一聲,青舒把手邊的桌子拍的震天響。掌心很痛,可她沒工夫計較這點痛,“好一個‘蘭掌櫃逼的’。我古記自開門以來,從未聘過掌櫃,哪裡來的掌櫃?何來‘蘭掌櫃逼的’一說?”
張娘子被拍桌聲嚇的一抖,卻在聽到青舒的質問時大吃一驚,“什麼?蘭掌櫃不是小姐聘的?不對啊,蘭掌櫃說他是小姐特意聘來當掌櫃的,來的那日還拿著小姐寫的聘信。”
青舒目光凌厲地看向蘭林子,“本小姐何時聘的你,又是何時交給你聘信的?”
這會兒,蘭林子猜出了青舒的身份,暗暗叫苦的同時,還不忘嘴硬,“這位小姐好生無禮,此時此刻是以什麼身份在質問蘭某?”
顧石頭瞪圓了眼睛,剛抬了手要抽蘭林子一耳光,卻見小娟比顧石頭更快一步,一腳把蘭林子踹翻在地。
蘭林子悶哼一聲,當時就翻了白眼兒,不過沒有昏迷過去。他手腳抽搐了幾下,竟是捂著胸口哼哼了起來。
顧石頭張大了嘴巴,看一眼小娟,再看一眼蘭林子,之後眼睛落在小娟臉上,然後往下移,盯著小娟的大腳吞了吞口水。這,這還是姑娘家嗎?這一腳到底使出了多大的勁道,才能把一個跪在地上的大男人硬生生地踹翻。這力道,並不比身強體壯的男人小。
鋪子裡做工的全都噤若寒蟬,不敢弄出一點動靜。
對此,青舒眼睛都不眨一下,問被按在地上的十三四歲模樣的少年,“叫什麼名字?”
少年怵的不行,“蘭,蘭竹。”
青舒,“和蘭林子什麼關係?”
蘭竹有問必答,“他是,是小的同族的叔伯。”
青舒又問,“剛才你在偷看什麼?”她猜,那個自簾後偷看的人便是這少年。
蘭竹不敢隱瞞,“叔伯怕張娘子貪下客人銀錢,出門前交待小的,讓小的時刻盯著鋪中生意。”意思是,蘭林子專門安排了他監視張娘子。
青舒不再對少爺提問,“去兩個人,把張師傅抬過來。”
不多時,由大毛帶路,顧石頭帶了兩人過去,到後院,用板床把張師傅抬了過來。
這張師傅,就是張娘子的男人。他是瞎了一隻眼,左腳還微跛,身體高瘦的三十來歲的男人。
見到人,青舒很是吃驚。張師傅原來是高高瘦瘦的,卻很強壯。可如今的他,不僅面色很差,瘦的居然眼睛深陷,沒到只剩皮包骨的程度,卻也離的不遠了。
張師傅被人抬過來放到地上,便自己翻身滾下床板,趴在地上哽咽道,“小的沒用,小的太熊,小的在外護不住小姐的鋪子,在內管不住自己的婆娘,還洩露了餡料的製法,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請小姐饒過大毛和二毛,不怪這倆孩子,全是小的兩口子的錯。”
大毛和二毛卻是爬過來,一個喊著三叔,一個喊著爹,不讓張師傅亂動,哭了起來。
青舒被吵的頭疼,“都閉嘴。”
這下,誰也不敢出聲,終於安靜了。
青舒皺眉,“張師傅,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為何本小姐的鋪子會變成現在的模樣?”雖然牌子仍然是古記包子鋪,可銀錢早就進了別人的腰包。還好她走這一趟,否則等發現異狀再派人過來,就得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這中間,可以有許多的變數和危險。
鋪子裡一直沒有掌櫃的,也沒有賬房,原因有二。一,開這間鋪子的時候賣的東西單一,包子和豆沙包,再加一個豆芽。這分類少,賬目記起來也簡單,根本不需要專門請掌櫃和賬房。後來加了幾樣,這粗略的記帳管賬,張師傅夫妻二人完全拿的起來。二,青舒手裡沒有合適的掌櫃及賬房人選,再加上她的鋪面並不大,人手方面也夠,根本不需要特意請掌櫃或賬房先生。
後來生意一直不錯,鋪子裡招了閻廚子及兩個打雜的,陸續地上了幾道特色菜,還有時下的酒樓或小食鋪子裡有的菜色。客人都很認可添的菜色,生意還算不錯,於是鋪子裡越來越忙。青舒考慮招掌櫃的,記賬的事就由請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