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起身,一臉睏倦地洗漱,晨練時冷風一吹,這才精神。用過飯,她讓小娟留下來照顧小魚,一個人坐在書房裡沉思。
門輕響,小丫用稚嫩的聲音通報,“回小姐,彥公子求見。”
看著小丫努力裝大人的樣子,青舒覺得好笑,“知道了,讓彥公子進來。去玩兒吧!有事小姐自會叫你。”她昨晚就讓小丫回去,可小丫偏不,小丫說自己是小丫頭了,可以伺候她了,堅持要留下來伺候。
小丫哎地答應一聲,還跑去給燒的正旺的爐子裡添了幾根柴,這才出去請周伯彥進來。
大冷的天,周伯彥連個帽子都沒戴,右手背在身後進來了。
青舒坐著沒動,“我要真相。”
周伯彥把門關好,走到了書案後頭。
一看他靠近,青舒推了他一把,“離我遠些,你身上一股寒氣。”
周伯彥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丟到了對面的椅子上,不客氣地把青舒攔腰抱了起來,“這樣會更暖和,哪裡來的寒氣。”他說著,坐到了青舒坐的椅子上,把青舒放到腿上抱著。
青舒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倒是沒說什麼。
“耶律灝辰,是西昌國皇帝的十六弟,是西昌國的十六王爺。”周伯彥直言。
“然後呢?”青舒蹙眉,那王八羔子的名字中居然也有個灝字!如果她記的不錯,好像灝的親爹名字裡也有個灝字,叫灝什麼來著?
“他找錯了人。”
“怎麼說?”
“他是衝著……總之,他弄錯了,他以為青陽是當年的那個孩子。”說這話的時候,周伯彥的眼底有濃重的鬱色。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耶律灝真,現在是西昌國的皇帝,是當年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