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什麼都沒看見,少爺一直在屋裡睡覺現在還沒起!”
“哼!”徐崢帶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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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梁城野外,早間少有人煙的大道上,連程快馬加鞭一路疾馳,身後十幾人駕馬緊跟,揚塵長久不落。而那騰空飛耀的塵土之後,則是一顛簸如浪中菜葉的馬車,駕馬的小廝一臉緊張摻著無奈。
自京城至梁,其間千里漫長,連侍衛帶著他們穿小路過官道,只為儘早趕到梁城,這可苦了大人,一路顛沛幾乎從沒合過眼。大人數次叫苦,連侍衛卻是理都不理,速度竟是一次比一次快,他們駕馬的人顛的屁股也會疼啊!
經過一小道時,路面不平亂石處處。他都覺得自己顛的眼暈腦疼,大人在裡面實在是沒法再坐,扒著他的膀子讓他慢點,他偷偷緩了些馬速,誰知連侍衛真的好心過來了。
過來卻是一手刀劈暈了大人!
“繼續,趕快些,跟緊我們!”
男人黑著臉只扔下一句話,就撲了他一臉塵土揚長而去。
他憋著臉摒著氣才在他們揚起的塵土中正常駕馬前行。
大人,這可不是小的的錯,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您醒來就直接找連侍衛說事兒吧……
車裡,吏部尚書葉傳得歪倒在座上,官帽已掉,額上磕的都是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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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建時就留有側門,徐崢直直朝那裡去。李君業在地牢時日已久,此時太陽已出,明冽的光刺的他眼疼。
他本就身子弱,在地牢陰溼的環境中呆了許多日子,又常受徐崢的折磨,更是加劇了身體的勞損。方才一鞭還有與徐崢的嘶喊已是耗盡了他的力氣,徐崢腳步飛快,他跟不上跌跌撞撞摔了數次。路過一花圃腳沒抬起來,人撲騰就栽到乾花從中。
“起來!”徐崢一鞭抽下,李君業微起的身子頹然倒地。
這畜生!
頭頂的太陽光燦烈,雖比不上夏季的溫度,卻是實在的澄明透徹。可是如今,他竟是看見太陽就眼疼,真是可笑!
李君業緩緩起身,面上的傷再次流出鮮紅,猙獰一道從眉心穿了半個臉。
此時忽有嘈雜腳步聲,聞聲數量頗多,急急而來,緊人心神。徐崢長眸凜起,一把縛住李君業往回走。
“徐崢站住!”邢興大喝,其聲如鼓。
李君業晃著身子欲抵住徐崢的腳步,男人卻是一掌箍住他的脖頸。
“來人啊救命啊!”幾經掙扎,此人是聲音微弱如風掃,徐崢手勁發狠,李君業面紅,血流如注。
“徐崢,做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