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崢,做盡禽獸事你以為你能逃出去?還不將人放了!”
邢興身後一眾衙役團團將人圍住,卻是因著有人被擒不敢下手。
“哼”徐崢慫著李君業的身子亂撞:“我這不是手裡還有個人嗎?”
“邢大人,你可別忘了,徐家可是有人是你的頂頭上司!你就不怕官位不保?!”徐崢厲眼橫掃邢興,邪氣外漏。
邢興一臉黑沉:“徐棟貪汙多年早該被查,如今恐怕已是自身難保!你還是束手就擒,少掙扎少糙磨自己!”
他的治下竟兩年失蹤這麼多人,還有人私建地牢關押褻玩同性,簡直罪不容誅!
“我束手就擒讓你抓了我,關押我,砍我的腦袋?”徐崢扼住李君業的脖子氣力狠毒:“你當我是傻子?!”
“大人,你們不用,管我……”李君業低微出聲:“直接擒了他……恩!”
徐崢手勁揚,直將他的腦袋磕到自己肩頭,手指掐下皮肉已經出了血。
邢興眉頭緊皺,徐崢已是害了那麼多人,他怎能讓這孩子死在自己眼前?
一旁的衙役卻是拉滿了手中的弓箭,蓄勢待發。
徐崢突感壓迫,難道這一干人會扔下李君業的命擒拿他?
日出中天,冬日空氣泛著寒意,陽光刺目卻一點不溫暖。
“岳父大人!”徐崢忽又開口。
“你!”此稱呼簡直是打他的臉,邢興頓時憋紅了面
“知道嗎?我方才趁你們不在,還轉走了一人,那人與楊潛認識,也是新縣的學生。”徐崢笑著:“我將他送到一個你們都不知道的地方。你若是將我怎樣……新縣,將再少一科考之才!”
陰險狡詐!邢興咬牙。
“送我走!”徐崢大喝:“我離開,將此人安全留給你!”
邢興沉默,心思轉了幾轉卻是沒有好主意,他不想丟了這孩子的性命。
院中冷寂一片,忽然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似石子投入河面,波紋盪漾。
“你是說我嗎?”
徐崢一震,這聲音?!
他仰頭朝對面的屋頂看,李秋蓋了一身灰衣斜斜躺著,笑容虛弱,卻唇角斜勾瞧著涼薄。
當此時,徐崢身後的屋簷忽起了人,厲眸一掃,身如飛劍,直直朝下方的人刺去。
徐崢突覺不對,丟了李君業將往一邊跑。
他人已慌亂,速度自是不及頭頂之人的凌厲如風。
“嘭”黑影如山崩塌,直砸人身,徐崢與李君業一起倒地,一圈的衙役團團圍上,制住徐崢拉出李君業。
張場主緩緩起身,冷冷看著如狼狂傲的徐崢。
周恆來新縣,不僅為給邢興說建房之事。
距離連程走已有數日,他們不知他何時能回,又不能一直呆在縣城裡,總需要有人能時刻看守著徐家,以防萬一。
當日說過房屋之事,周恆便請求張場主代為監視。這人身邊有不少從軍營出來的殘兵,雖不適合再上戰場,但看管一個少爺還是綽綽有餘。李秋一被人扛出來就被他的人截下,遂又去向他回報。
周恆說過,若事有變,定要將實情告知邢興。
所有事,名正才能言順。他乃一名求學經世的學子,一向軌行法度,以前知而不言是因為不知官是否可信,而今知道邢興也被矇在鼓裡,也就對此人放心。
在連程回來前,若是有事,便只有邢興這個縣令能將人擒住控制起來。
李秋是被救下了,但張場主也知道,徐崢密事有洩露定會逃走,遂直奔縣衙找上邢興,急匆匆將事情一說,邢興大驚,喊上捕快衙役急速而來。
兩年?!他的縣城不知有多少人丟失,他竟絲毫不知!城中有人喜同性建地牢,虐殺成癮?邢興一路走來的腳步都錯亂。他雖一心想升官,但知道這樣的骯髒齷蹉之事,心底還是有充斥的難堪和恐慌。
他是想升官,但他也想給一方百姓好的生活,雖然這些年新縣沒有大發展但也是百姓和樂風調雨順的,這樣的驚天一聲炸雷,簡直將他半輩子的官顏和臉面都炸個焦黃不能視人。
更可惡的是,那人還想將自己的女兒當盾牌做遮掩,他還高興的將女兒許給那人,天!幸好婚期未至!
幾名衙役一齊鉗著徐崢,男人還一臉兇相,齜牙咧嘴看著周圍的人,赫赫朝邢興笑。
“岳父大人,真可惜做不成您的女婿了!邢小姐的滋味就留給旁的人去嘗吧!哈哈哈……”
邢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