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籟月自是不會不辱使命的。只是,爺前兒對籟月說得話可還當真?”
四爺微微皺眉,“若是成事,爺說過的話自然是當真的。你下去吧。”
“是。”籟月出了書房,一路月色照映,院中的高樹枝杈掩映看不清楚籟月臉上的表情。走出了樹枝疊影,月色皎亮中籟月的嘴角邊掛著一抹冷笑。
“你只許我一個孩子。若是個男孩兒便會許他你能許最高的位置。若是女兒,便再無旁的話。若真是個女兒,便是我鈕祜祿籟月命不好。只是可惜,上天眷我,許我一個聰明伶俐的男孩兒。愛新覺羅胤禛,我會傾盡一切助你,只要我的兒子來日獨坐高座,我鈕祜祿氏一族便不會再屈居人之下。”
兮默房中。
“爺。”兮默看到推門而入的四爺有點奇怪。
“兮默,這些日子虧待你了。”四爺看著昏暗燈光下獨坐的兮默,想起了弘暉心中莫名扯痛了一下。
“爺有大事要忙,兮默明白。”四爺很少說這樣的話,兮默心中一暖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四爺。
“恩。。。”四爺沉吟著開了口,“弘曆也有一歲多了。平日裡,你多照顧著些。畢竟你是當家主母。”
“是,妾身自會好好照看的。”
“若是沒事,平日裡你尋一些機會帶著籟月多去老八那轉轉。”
本垂首聽著四爺說話的兮默猛然抬頭,然後明白了四爺的用意。沉默之後,點頭。“是。”
四爺伸手抓住了兮默的手,“兮默,弘暉的離去讓你元氣大傷,這些爺都知道。弘曆那孩子…你多多照看,他生母地位太低,這孩子是要叫你額孃的。若是…他日真能成事,我必許你皇后之位。”
這是四爺第一次這般鄭重地說出了這樣的話,兮默倒是毫無吃驚,微微一笑把玩著手中的茶碗蓋子,那上好的青花瓷在燭火的映襯下散著幽幽的光。“爺的抱負,兮默自然是清楚的。旁人看著爺成日裡無所事事,養花種菜,聽佛論經。可是兮默知道,每每與爺論佛道的便是那有名的謀士戴鐸。妾身不似籟月一般能助爺一臂之力,但是爺的吩咐,妾身自是會想辦法做到的。”
四爺笑了出來,“兮默果然是最知我心人。你休息吧,爺去書房了。”
七月,兮默便帶著籟月抱著弘曆來到了八爺府。
作者有話要說: 康師傅六十歲了,也就越來越固執,越來越多疑。皇帝的通病。做著做著就誰也不信了,變成了真正的寡人。
☆、陰謀敗落卻已晚
“格格,四福晉來了。”瑾萱正窩在軟榻上午睡,就聽到秋語在旁邊低低的說著。
“嗯?”瑾萱有點詫異,還是起了身,“替我梳妝,去前廳。”
“四嫂。”自從知道四爺害過胤禩之後,兮默幾乎不再登門。瑾萱明白與四福晉無關,但這麼久未見,還是有點尷尬。
“妹妹,”兮默起了身,“這麼些日子以來,嫂子都未曾登門,妹妹可是與嫂子生分了?”
瑾萱本就不是記仇的人,見到兮默真誠的笑臉,瑾萱便也笑了出來,“怎會?四嫂來瑾萱高興還來不及呢。籟月,我前兒聽爺說了,你給四哥添了個兒子。”
兮默抱過弘曆,“是呢,也一歲多了。弘曆,這是你八嬸嬸。”
瑾萱看著弘曆讚道,“來讓八嬸嬸抱抱好不好?四嫂你看這孩子,天庭飽滿還有額角呢!這眉眼兒似是跟四哥相像的多一些呢!”
籟月抿嘴兒笑道,“是呢,爺和福晉都待他極好。八福晉,籟月記得您院子有那上好的荷花,現下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可否讓籟月前去觀賞?”
瑾萱笑道,“籟月倒是好記性。這有何不可呢,你自便就是了。”
籟月福身退了下去。
兮默看著籟月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兒,再面對瑾萱心中的愧疚之情更甚。
籟月來到後院,閃身進了王霽雪的院子。“側福晉,好久不見,可還好?”
那本來歪在軟榻上的王霽雪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連忙坐起了身驚訝地看著籟月。
籟月徑直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側福晉不必驚訝。前兒籟月是有了身孕,又誕下阿哥,自然是不宜拋頭露面的。”
“你,生了兒子!?”
“是啊,”籟月笑了出來,“怎麼樣,是不是上天眷顧?籟月此次前來,只想問一句,側福晉是否還是不改初心?”
王霽雪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嘲的笑笑,“我常年被困在這偏院中。想必你也看得出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