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十年的功夫,我便已經蒼老成這個樣子了。”王霽雪說著撫摸著生出白髮的鬢角,“你看,我這鬢角竟然都已經斑白。這都是拜誰所賜?”
籟月放下茶盞,一臉的惋惜,“側福晉當年也算是花容月貌,如今這個樣子,確實是枉費了一生好時光啊。想必側福晉還不知道吧,前兒皇上壽誕,辦了千叟宴。八爺可是出盡了風頭呢!”
果然,籟月話音剛落。王霽雪臉上的恨意已經浮起。“他居然還能風光!!他居然還能風光!!”王霽雪衝到籟月跟前,雙手抓住了籟月的衣領,“你當初答應我的事呢!?如今他還不是照樣風生水起?”
“咳咳咳,側福晉鬆手…”籟月用力撥開了王霽雪的手,“你急什麼?四十七年的打擊還不夠多嗎?八爺用了多久才恢復了元氣?”
“那怎麼夠?!”王霽雪眼中猩紅,“我這一生就在這小院子中度過,只是讓他挨幾句罵怎麼夠!”
“側福晉稍安勿躁,”籟月手順著胸口,“成大事者,首先應能沉住氣!我此次來,只想問側福晉一句,八爺身邊除了小夏子,還有誰能近身侍奉又得八爺寵信的?”
王霽雪沉默了下來,“我成日的在這院子中,也不曾出門。更別提近他的身了…”
“小姐,小椿子啊!”梅兒的一句話令室內本已經凝滯的空氣活了起來,“奴婢平日裡出院子拿吃食之時會聽聞一些府中的事宜。八爺身邊最得臉的是小夏子,只是那小夏子甚是忠心耿耿。奴婢只記得有一次見到小夏子和小椿子在廚房爭執。好像是。。。八爺責罰了小椿子。”
籟月聽聞眼中展了笑意,“成了,側福晉好生的歇著吧。籟月自會給側福晉一個滿意的答覆。”
籟月說罷便出了偏院,裝作在湖邊站了許久的樣子回了前廳。
兮默見籟月回來,又坐坐便起身告了辭。
“她去哪裡了?”瑾萱看著兮默、籟月出了府,眼中的溫度漸漸冷了下來。
“格格,籟月去了偏院。”
“偏院?”瑾萱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