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邋遢的形容,看上去清清爽爽,格外帥氣。
林夕打量了片刻便移開了目光,對方這身氣質雖然特別,但是那是別人家的愛慕者,總不好一直盯著別人看。
三個人中,莉拉和西里爾的性格都不是外向的型別,溫妮明顯是做主導的那個。有溫妮在中間打圓場,氣氛倒也不算太過僵硬,但是也不知道是雙方有意識避嫌還是本就關係不太融洽的原因,林夕始終沒有和西里爾有過交談。
這種尬聊一直持續到一群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為止。
三個人中作為主導的一直都是溫妮,這種時候也理所當然的是溫妮上前與人進行交涉。林夕倒是知道好歹,站在溫妮的身後給人撐腰,反倒是西里爾,雖然神情始終冷漠,卻也一聲不吭地站在林夕身後數步遠的地方,看上去兩人就好似溫妮的左右門神一樣。
“溫妮小姐,您的來意我們都已經知曉了。很遺憾,我們當時候是在反覆詢問了您的意見之後才簽署的條約,有影像視屏為證,錄製視屏的過程中,您的邏輯條理始終清晰,我們可以確認是您本人自願的。”領頭的白大褂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過於精明的眼睛,他戴著白色手套的手上抓著一份合同,字正腔圓地道,“這份自願參與實驗的合同是您親口要求的,我們已經將訂金打入了您的個人賬戶,不得違約的。”
“您若執意退出實驗,那您必須按照合同償還十倍的違約金,若您潛逃,合同會依照程式將您的父母列為負責人之一。”
林夕一聽這段話就覺得莫名其妙極了,這些話不管怎麼聽都好像是某種不太正常的交易,那所謂的實驗似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林夕看著溫妮輕咬紅唇的貝齒,立時便知道這姑娘約莫是知曉一些內/幕的,但是不知道為何事後又反悔了。
雖然知道事有蹊蹺,但是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主動權落於他人之手,林夕當即上前一步,冷靜地辯駁道:“醫生,關於這份合同,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的。第一,所謂的實驗是否符合道德?在進行簽約的時候是否有將實驗的流程交予自願者?第二,溫妮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請問這份合同是在十八歲之前簽約的還是十八歲之後簽約的?如果是前者,作為尚未有收入的未成年的她不具備承擔相應法律責任的能力,合約自然也不能作數。如果是後者,一切法律責任由自身承擔,為何還會禍及父母?”
林夕這番話出口,她和溫妮的地位便立時顛倒,從被動者變為了主導人。西里爾看著這一幕,神情依舊沉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位女士,您的邏輯非常合理,但是這份合同並不走正規的法律渠道。”白大褂亮出合同上的一個標誌,是一個紅白色的十字logo。
白大褂確定林夕看清楚了之後,便十分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地一抬手,道:“帶走。”
林夕看著溫妮一臉惶恐害怕地被白大褂身後的白大褂們給圍了起來,而溫妮雖然害怕,但是居然也毫不反抗地跟著白大褂走了。
林夕一臉黑人問號:“……”
不走正規法律渠道那你剛剛卡著合同瞎逼逼個馬殺雞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上個世界看懂了嗎?
我說過我這次說什麼都不會話癆了:)
第二個世界比較短,沒有第一個世界那麼血腥也沒有那麼繁瑣,會比較快。
可以放心瀏覽。
以及大佬是誰你們就慢慢猜吧,反正大佬每個世界的人設都會變,你們要記住快穿的是大佬,不是林夕啊。
每個世界裡最蘇最帥最牛叉的那個,就是大佬了。(doge)
第十七章 人格分裂(2)
林夕再次意識到,自己又穿越了。
雖然她想不起來自己原本的名字和身份了,但是常識和認知都是不會騙人的,眼下的境況明顯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邏輯範圍,簡直就是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雖然滿肚子的槽點想吐,但是林夕也不敢輕舉妄動讓人發現這個殼子裡面換了個人。眼睜睜地看著溫妮欲哭無淚卻不敢掙扎地被人帶走,林夕才默默無語地將視線移向了西里爾。不管這麼說,這一位好歹也是本地土著,總要比自己靠譜一些吧?
溫妮被人帶走,林夕雖然跟她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心裡也隱約覺得有些焦慮。反觀作為溫妮愛慕者的西里爾,居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直男巔峰的面癱臉,既沒有衝上去演繹一段撕心裂肺的生死離別,也沒有如咆哮馬一般攔著那群白大褂來個同生共死,甚至連阻攔一下都沒有,那副冷眼旁觀的模樣看著實在是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