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3 / 4)

,催債的是不是還能找上咱們?”

老太太回頭就瞪了她一眼:“有你啥事兒?學工媳婦你回屋去!”

她大伯孃不敢忤逆婆婆,轉身就要進屋去,走了兩步還回頭說了一句:“也不是我心狠不管親侄女,這種事誰不怕被牽連上?我覺得學農說得有道理,蘭子非要接濟大妹就讓她接濟,只要她和學農離婚,她鬧出事來也坑不到咱家,離了她就不是我們鬱家人。”

老太太又要轟她進去,倒是鬱大貴問說:“就算離婚,她不也還是夏夏媽?”

大伯孃跟著一擺手:“爸你不懂,話不是這麼說!他倆離婚,夏夏跟學農,對她媽只要盡贍養義務就行。關鍵還不在這裡,爸你記得不?夏夏說了以後要接人上京市享福去,要是不離婚,她得把兩人一塊兒接去,蘭子人在京市,要鬧她多容易?要是離了,她還去什麼京市?她去不了,不就少很多事?隔這麼遠還能搞出啥名堂來?”

說著大伯孃還咕噥一聲:“依我看,就是因為這個偏心眼媽,大妹她沒怕過,反正鬧得收不了場她媽也會逼她妹出面。讓學農離婚,你看她還敢不敢跟現在一樣?離了好,對誰都好!”

“爸媽你倆可得想清楚,離婚是一時丟臉,要是不離婚,那二妹遲早讓她們拖垮了。以後二妹結了婚,她家裡說不準還要為偏心眼媽和攪事精姐搞出來的事鬧矛盾。”

鬱學農說得還樸實一點,她大伯孃才是能耐人,一下就切到重點上。心疼閨女沒錯,丁點錯沒有,可沒底線沒原則沒止境的心疼閨女,遇上這種人你不怕?這回要是輕飄飄翻過去了,等以後你別想起來說早知道當年就該下個狠心。

一向穩得住的老太太都是一陣唏噓:“我活到今天也沒遇到過蘭子這樣的,翻來覆去給她講,她咋就說不聽?”

“行了,老婆子你說這個還有啥意思?學農,你說到這份上,等於已經下了決心,我和你媽不勸你,我就提醒你想明白,走出這步就回不了頭,你別以後再念起蘭子的好。要我說你也寫信問問夏夏的意思,看她咋說。”

老爺子就怕二妹這心太軟了點。

萬一要是離了婚,她還是跟原來那樣巴心巴肺對她媽,那不還是白鬧了一場嗎?

鬱學農聽得不是很明白,老太太明白了,就說讓老三回來一趟,讓他來寫這封信。鬧成這樣,得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同二妹說個清楚,老二歸根結底是為她,她本人的想法就很重要。

老太太相信,她這個孫女不是個糊塗蛋,不過該問還是得問。

那頭鬱媽本來想追著男人去,她又想起鬱春擺那攤子的本錢是自己借出去的,如果不是自己借了錢,那大妹咋會讓人砸了攤子?咋會燙傷呢?還有她今天還進了縣裡,要是沒趕著回來,出事的時候也能幫上閨女的忙。

她有愧。

自個兒愧疚不說,還順勢怨上高猛,兩口子一塊兒進城去做買賣,咋就大妹一個人在忙活?她男人撒手不管,攤子被人砸了也不見露面,這還是做人丈夫的?

鬱媽胸口揪著疼,還想著事有輕重緩急,孩兒她爸要離婚鐵定是嚇唬人的。這不是還有二妹,還有鬱毛毛,咋的說離就離?總之她得去縣裡的醫院看看閨女。鬱媽擦乾眼淚,拿上錢就走,鬱毛毛看著他媽頭也不回往縣裡去,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握著拳頭去了老高家。

“猛哥,你人呢猛哥?你在不在?”

“剛才有人傳話說我大姐在縣裡出事了,她人在醫院,讓你趕緊過去!”

高猛本來憋著一肚子火,他抱頭躺在床上,聽到這聲翻身就坐起來。高家其他人反應還快些,陳素芳丟了手邊的活就出去院子,看見站在路口的鬱毛毛催問說:“咋回事?我聽得糊塗。”

“剛才有人來傳話,說我姐讓人砸了攤子,還燙傷了,人在醫院裡……”

陳素芳回屋去翻出幾張十元的紙幣,塞給黑著一張臉的兒子:“腳踏車讓你哥騎出門了,猛子你跑一趟,趕緊上醫院瞧瞧。”

打發走高猛以後,陳素芳還回頭對鬱毛毛說:“你回去告訴你爸媽,讓他們別急,猛子這就去了,我收拾收拾跟著也去。”

鬱毛毛點了點頭,悶頭往回走,心想你說晚了,我媽已經去了,我爸說要離婚都沒把她攔下來。

燙傷吧,說嚴重也嚴重,如果治療不得當,極容易留疤。反過來想,也有一點好,至少它不致命。

鬱媽一路跑到縣醫院的時候,鬱春那邊已經處理好了。她感覺身上好幾處燒得慌,她疼,她難受,看見鬱媽過來就啪嗒啪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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