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2 / 4)

己經營名聲。等他官做大了,岳父幫不上他什麼,曹耀祖就想換個岳父,他做了個什麼事呢?他在朝堂形式詭譎不明的時候設套害死了結髮妻子,暫退,裝了波深情,等風頭過去就搞上了尚書大人愛女。

這人臉皮是真的厚,人設從來不崩,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抹黑髮妻,還經常追憶早年與妻子相互扶持的舊事,鬱文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婿兼外甥白麵皮下是個黑透底的黑芯子。

喬越是道道地地的理科生,讀這個故事他費了點勁,裡頭很多東西都看得一知半解,不過有一點他知道,老婆現在就是案板上一塊大肥肉,被偽裝成忠犬的惡狼給盯上了。

他氣啊,尤其在弄明白現在是幾年幾月之後,就更生氣。

比對劇情,曹耀祖他娘已經使人傳信到臨州府,請外甥女過來康平縣小住,說不準人都已經在路上了。

低頭看看自己——

是個地主家的病秧子,走幾步路都得緩一緩,不注意就咳咳咳個不停。

想到這裡,喬越又壓著胸口咳了兩聲,蒼白的臉上都咳出血色來,這時去搬救兵的香桃回來了,她跟在太太身後進屋。

王貞娘心裡著急,就沒顧著放緩腳步,她快步走到兒子身邊:“聽香桃說你又使氣,不讓人伺候,也不肯喝藥……說吧,鬧什麼呢?”

喬越剛一張嘴,喉嚨裡又有癢意,他勉強壓下,道:“藥不好喝,喝那麼多也不見有用。”

王貞娘最聽不得這個,聽了眼眶就泛紅,又準備去翻那些陳年老黃曆,說她當初怎麼不當心,怎麼沒照顧好自己,讓喬越剛出生就體弱平白遭這麼多罪。

“別說了,聽著頭疼。”

“要我喝藥也行,娘你給我換個伺候的人。”

一聽這話,王貞娘扭頭去看香桃,眼中滿是審視。

香桃噗通跪下,作勢準備磕頭,她帶著哭腔問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惹少爺不高興了?“少爺您說,奴婢一定記得,奴婢能改。”

喬越端起剛才答應要喝的藥湯,咕咚幾口灌下,湯汁的味道很怪,稱不上苦,但也絕不好喝,他皺著眉將藥碗放下,感覺嘴裡味道輕點了,才說:“別衝我磕頭,怕折壽,你哪兒都好可惜是女的,我今早睜開眼就不想要女人伺候,想改?那恐怕不容易。”

別說香桃傻眼,王貞娘也沒想到她兒子能說出這一番話。

還沒完呢,喬越又道:“今後別在我跟前晃悠,找個話少能幹活的過來伺候。”男人有了老婆就得避嫌,不僅得避嫌,後面育種制肥開試驗田都要力氣,十三四歲的小丫鬟能幹啥?只能幫倒忙。

香桃眼淚都出來了,不敢相信自己遇上這種事,這是晴天霹靂啊!雖然她以前也羨慕過高門大宅的丫鬟,但要說起來,對於現在這個活,香桃還是挺滿意的。

少爺因為生來帶病,他脾氣比正常人古怪一些,個性沉悶,眉間時有鬱氣,可總體來說不難伺候,不是那種會折磨人的主子。

在喬家,伺候喬越可以說是最輕省的活,同她相較,劉嬸和巧姑就累多了,累不說,領的錢還沒她多。

現在喬越不讓她伺候了,那她以後做什麼?

幫著燒火做飯洗衣裳?

那多累呢。

香桃還想求一把,喬越已經端起粥碗,他拿調羹攪了兩下,然後舀起一勺,喂進嘴裡之前說了聲好吵。

王貞娘立刻使眼色給香桃。

香桃趴跪在地上沒看見。

她低斥一聲說:“我兒說不要你伺候,還不出去?”

香桃抹著眼淚退出去了,王貞娘坐到另一側,她盯著喬越看了好一會兒,看他臉色有點紅潤,這會兒也沒再咳嗽,才稍稍放心,試探道:“香桃伺候你有幾年了,平常你也嫌她囉嗦,要把人趕走還是頭一遭……”

王貞娘說到這裡,喬越不接,非但不接,他邊喝粥邊在想自己的事。王貞娘滿心無奈,問:“我兒在想什麼?”

喬越用了半碗粥,感覺暖和點了,他放下粥碗,拿手帕擦了擦嘴說:“在想昨晚做的夢。”

“夢見什麼了?”

“……夢見別人在種薯。”

王貞娘還笑呢,說夢過就過了,還想它做什麼?“我們家雖不是高門大戶,也不缺吃的,何須你琢磨這個?”

喬越搖頭,說:“別人的種法與我們不同,收成也很不同。”

他講到這兒,王貞娘來興趣了,問他當真見過老農種薯?說說看有什麼不同?

“夢裡的人用的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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