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倚山無路,雍軍必然向東面臨潼、函谷關的方向撤退,你帶騎兵從後面追擊,那時就是咱們真正收網的時候了。”韓信望著廢丘城堅定地說道。
灌嬰點頭道:“那好,我這就點兵出發,半個時辰在北城門外三里駐紮,切斷任何逃路,阻擊塞、翟的援軍,將軍大可放心!”
韓信微微一笑,再不言語,神態溫和卻隱隱帶著森然氣息的戎裝,氣息收斂,指揮十萬大軍的他卻不待絲毫殺氣,身穿銀白甲冑,外罩錦袍,神色間雍容安詳,整個人顯得高深莫測。
周圍將士見主帥不再言辭,紛紛站立一旁,千軍萬馬的氣勢彷彿在這一刻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人的決策,便可以決定了廢丘城的存亡!
漢軍方陣森立的矛戈劍戟,披甲的戰士肅然而立,在巨盾的掩護下弓箭手將一枝枝長箭搭上長弓,巨盾縫隙間猶如探出了一排排狼牙,全軍悄然無聲,訓練有素,紀律嚴明,儼然一支虎狼之師錘鍊了出來。
城外漢軍正在短暫休息,但城內的守軍卻是忙成一團,由於地勢原因,剩餘的積水不聽往城內流,甕城、城門校場、街巷都是積水,百姓都爬上了房頂,混亂一團,章邯派出巡衛軍開始清理城內河道,行走困難,已沒了胸口,城邑基本陷入了癱瘓。
一個時辰過去,天色朦朧,蒼穹呈現出了魚肚白色,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露氣凝重,河西之地雖颳了春風,但仍很寒冷。
有三百精銳揹著利劍和短弩,悄悄潛伏過去,護城河附近,積水還有半人深,這些先鋒戰卒如同敢死隊一般,伏在潛水中,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