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聽聞有一名宮女被楚辭臨幸了,倒覺得並沒有什麼,男人醉酒,什麼事幹不出來呢?但他聽聞這被臨幸的女子居然是林貴妃的侄女兒林錦瑟,便勃然大怒了。
這內室是他經常休息的,若他這次去了,那輕薄臨幸這林錦瑟的,豈不是他了?他致力於做一名明君,為的就是以後的好名聲,若他臨幸了自己心愛的貴妃的侄女兒,這豈不是天大的醜事?難道林貴妃為了邀寵連自己的侄女兒都願意獻出去了不成?
可林貴妃畢竟是他多年的枕邊人,聖上並不想一棒子打死林貴妃,他叫人將林貴妃請來了,可見林貴妃的模樣,是全然不知道的。
“不要跪孤,先去看看你的好侄女吧。”聖上甩了甩袖子,他心中雖然氣惱,但還是留著與林貴妃的一絲情面。
楚辭與太子一醉方休,在內室中休息,突然一陣迷香傳來,讓他意亂情迷下與將這女子當做阿喬促成好事。他心中也是十分氣惱,一是氣自己的剋制力不行,二是氣自己是隻怕被人算計了,三則是心中覺得對不起王妃阿喬。
林貴妃握緊了拳頭,任指甲將手心抓出了痕跡,她帶著心腹嬤嬤走進了聖上的內室,內室中還有些一絲淡淡的催情香,林貴妃侍奉聖上這麼久,自然一聞便知。
林錦瑟用錦被裹著自己半裸的身子,有些失神,聖上不應該是這麼年輕的男子才是。
林貴妃站在門口,看見自己的這個便宜侄女一副饜足的模樣,心中怒極,她幾步上前,硬生生的甩了林錦瑟兩個耳光,這耳光打得林錦瑟眼冒金星。
林錦瑟再傻,也知道自己弄錯了人,她瑟瑟發抖,只祈禱那個與她促成好事的男子身份高貴,能幫她一把。
“你不是喜歡宮女身份麼?那我便給你一個宮女身份。”林貴妃咬著牙說道,蒙古族首領剛剛臨幸了一個宮女,這宮女卻死於非命,實在與理不符,她便求聖上將這個宮女送給楚辭好了,聽說蒙古大漠環境極為嚴酷,只怕這位便宜侄女兒再也回不來了。
林錦瑟一聽,便知道事情有變,她不管身上的髒亂,跪到了林貴妃面前道:“姑姑,我這是被人陷害,不是心甘情願的啊。”
“你進宮過幾次?就能這麼快摸到聖上經常休息的內室?”林貴妃眉目間帶著厭惡,“你且好好跟著蒙古族首領回蒙古族吧。”
蒙古?林錦瑟面上蒼白,她只從書上看過蒙古這個地方,聽說這個地方極為乾枯,環境極為低劣。
“不,姑姑,我不!”林錦瑟抱著林貴妃的腿,撕心裂肺道。
林貴妃一腿將她踢開,“當年的聖靈公主都能嫁去蒙古,你為什麼不能去?”
林錦瑟再沒有閱歷,也知道自己若是去了蒙古,便是死路一條,她還想對林貴妃求什麼,卻不料林貴妃一臉厭煩的對身邊的內侍道;“還看著做什麼?捂住她的嘴,將她拉走。”
林貴妃身邊的內侍聽了這話,連忙隨意拿了一個帕子堵住了林錦瑟的嘴,將她衣冠不整的拖了下去。
剛出了內室的門,這內侍遇見了太子,他微微一愣,緩了步伐,對太子道:“給太子請安。”
太子並沒有回覆,只皺著眉盯著林錦瑟瞧,林錦瑟不知道太子為何這樣看自己,只支支吾吾的撲了上去,捉住了太子那華貴衣裳的衣腳。
太子猝不及防,可他身邊的內侍卻不是吃素的,只恨恨一腳將林錦瑟踢開了,“太子的衣角也是你這種人能摸的?”
那位內侍見林錦瑟又惹了事,便連忙將她拖了下去。
林貴妃帶著內侍走了出來,見到太子,微微有些愣,從林錦初到林錦瑟,這一環扣一環的,她身在迷霧中,卻也知道只怕是闖過了一道難關。
太子只對林貴妃點了點頭。
林貴妃此時並沒有心思與太子打什麼玄機,如今她最重要的,便是拉回聖上的心。
林貴妃速速處理了林錦瑟的事早已經被聖上知道了。
待林貴妃進來的時候,聖上死死盯著林貴妃道:“真的不是你的手筆?”
林貴妃腿一軟,又跪了下來,“聖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與江南林家的關係,就算我想邀您的寵,也不至於讓她林錦瑟來,她若是真的得了寵,真的會與我一條心麼?”
她說罷,流下淚來。這淚林貴妃是流得情真意切,自己的孃家從來沒有幫襯過她,等她日子好過了,卻一個一個跑出來扯她的後腿,實在讓人難忍。
聖上與林貴妃這麼多年枕邊人,或多或少知道林貴妃與江南林家之間的齷蹉,林貴妃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