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吧,否則,你又怎敢輕易造反。”
就在煜熠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煜陽這些年來的狼子野心公諸於眾時,血煞盟幾位護法級的人物企圖靠近於他,將他控制在手下。
只是,煜熠何曾是個好惹的?
此時的煜熠,一個人高高在在,依舊淡然的端坐在那張龍椅之上,而在他的身旁,不知從何時起,那些服侍的太監宮女,早已不知去了哪兒。
這個時候,就連方才與程錢交鋒的凌風也沒守護在他身旁,而是與睿王等人為伍。
不過,就算只有他一人,那幾位自以為身手了得的護法,還是輕易的就被他給放倒在地了。
身姿飄逸,衣袖無風而動,眨眼的功夫,那四位護法便不堪一擊的倒在地上,哀號不已。
“呵,皇兄還真是……為弟以為,皇兄是個光明磊落的真漢子,定不會使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兒,只是,原來是為弟高看了皇兄。又或者說,於皇兄而言,只要能守住皇位,是不論手段的?也對,放著烈焰神醫和絕色毒女不用,確實可惜了些。”
見手下那麼容易便被放倒,煜陽心下一驚,暗自惱恨自己的大意。
起事前,他雖有想到過煜熠會藉由慕家姐妹的本事兒,但,他卻是沒想到,使毒的會是向來磊落的皇兄。
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四位護法,也算得上是條漢子,哪怕被不知名的毒藥如此折磨,他們硬是連絲聲響都未發出,只是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雙手不協調的從懷中掏出早已備好的解毒丹。
“非也非也,這些東西可是一諾特意送給我防身之用的。”被人質疑,特別是被對手質疑,煜熠根本不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從前不屑用這種極端的手段,那是因為,他視手足至上,而此刻,他要對付的並非手足,而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又何必留情。
再說了,有資源不用,豈不是浪費。
煜熠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得煜陽心裡塞塞的。
提起那個女人,他突然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與她之間似乎越走越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便沒主動的去找過她,而她,更是不曾找過自己。
難道說,這麼短的一段時間裡,他與她之間的情誼就那麼蕩然無存了嗎?
難道說,在他不曾參與她生活的那些日子裡,她與皇兄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一層?
心裡澀澀的,但他卻只能將這種感覺深藏在心底,不容他人窺探半分。
“呵,看來皇兄這是美夢成真,贏得美人心了。這也難怪,皇兄為了美人,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惜毀了齊二小姐的名聲,不懼失去齊郡王的支援,這份真心,想必不論是誰都會被感動,被折服吧?”
壓下心底的酸澀,煜陽這些話資訊量太大,無疑的,他的話引起了眾人的紛紛猜測。
人們無形之中,將那位太子口中名喚一諾的女子,與前些日子傳遍整個京都城內外的郡王府的傳聞聯絡在一起。
當下,眾人心裡思緒萬千,各種看法齊襲各人心頭。
“哦?這樣看來,四弟對齊郡王府發生的事情倒是知曉的一清二楚,莫非,當時四弟在現場?又或是說,郡王府所發生的事情,是四弟宣揚出去的?”煜熠十分冷靜淡定,大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之勢。
他不緊不慢的與之口舌交鋒,與此同時,他也在暗暗的注視著朝堂下的動靜,特別的留意著那些以齊郡王馬首是瞻的官員的神色變化。
“四弟莫急著否認,你可別忘了,名繡坊的幕後老闆可是四弟你,而據說,你那名繡坊的易老闆,在齊郡王府事發隔日清晨可是去過郡王府,甚至踏入過齊二小姐的閨房,至此,該看的不該看的,相信,你的人都看得清楚明白。
那麼,很顯然,郡王府發生那麼不堪的事情,他們自己自然不會往外宣揚,而你的人卻是會,且據查,那些傳聞,確實從名繡坊而出。”他根本不可能給煜陽反駁的機會,緊接著便將自己曾經查到的事實道了出來。
當然了,郡王府的事情全部由他一手策劃,就算煜陽不推波助瀾,郡王府所發生的事情也會被世人所知,或許,那傳聞會更甚。
隨著他的話語,他發現,那些與齊霽為伍的官員臉上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更甚者,那些人隱在隊伍最深處,互覷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慢慢挪動自己的步伐,與那些四皇子的死忠粉悄悄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因顧及自己的性命,那被拉開的距離雖不明顯,但,那些小動作卻是沒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