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煜熠的雙眼。
坐得高,看得遠,哪怕是微妙的變化,煜陽黨看不見的,他皇甫煜熠看得清清楚楚。
很好,哪怕關於郡王府的事情說到最後,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或許有人相信這一切與太子脫不了干係,但是,至少在人們心裡,太子的行為是有待考證,而四皇子的虛偽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在他們看來,四皇子何其卑鄙,明著與齊郡王結盟交好,暗地裡卻是幹著損人的勾當,如此陰險之人,不僅不會成為明君,更不是一個靠得住的合作伙伴。
雖不曾在朝堂上走動,但,之於人心的變化,煜陽自是深諳此道,他明白,煜熠的這些話一旦出口,那麼,堂上眾人自是不會想到去查證,而是一味的相信。
他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怎以評價他,但是,他若坐上皇位,這些朝臣能留用的,他自也想繼續留用,因此,他不能讓眾人對他失望,哪怕不論他怎麼解釋,人家也不一定相信,但,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兒什麼。
哪怕無法挽回,至少也要拉個墊背之人。
“皇兄真是深諳攻心之道,為弟以為,那些事情,為弟只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煜陽的冷靜應對,在在場的眾人眼裡那是從不曾見識過的,因此,在這一刻,他們才驚覺,原來這位四皇子才是隱藏的最深的那位。
相較起來,曾經的二皇子可是比他遜色了不少,不過,哪怕他再會隱藏,一個身心不正的人,又如何堪當大任。
“好啦,為兄也不想與你打這口水戰,你收手吧,只要你收手,然後將父皇的解藥交出來,為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甚至還能幫你在父皇面前求個情,讓父皇封你為王,予你封地,讓你遠離朝堂。”
說了這許多,煜熠也只是想透過這些讓齊郡王的部下弄清楚某些事實。
雖說那些人於他而言,可有可無,但是,畢竟那些人也算得上朝廷要臣,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