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是誰,渝州府尹姚大人的獨子,而姚大人又是整個渝州境內最負盛名的清河大儒的弟子,作為他的兒子,姚未的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著。
姚未的實力,整個渝州境內誰不知道?
連考個童生說不得都是考官看在姚大人的面兒上給他開的後門,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子竟然敢應下了儒派弟子的挑戰,還是能下場考舉人的學子的挑戰。
初初聽聞這個訊息的時候,官場上的老狐狸們都笑了,他們都能預料得到這一場比試的結果,而且,姚公子輸了不打緊,可他身後的姚大人的面兒往哪兒放?
是以,不少人暗地裡等著看好戲,但明面兒上至少在姚大人面前,諸位大人還是面色如常,絲毫沒有洩露一絲半點。
姚大人作為一府之主,這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他的,最初,他知道時,心裡也是又氣又怒,氣的是姚未什麼都不打聽清楚就應了下來,怒的是那儒派太過欺人,幾個入府學三年的秀才欺負一個童生算啥本事?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第71章 荊棘路(四)
姚大人作為一府之主; 這些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最初,他知道時; 心裡也是又氣又怒; 氣的是姚未什麼都不打聽清楚就應了下來,怒的是那儒派太過欺人,幾個入府學三年的秀才欺負一個童生算啥本事?
何況,他們設計這一出又一出的為的還不是藉著姚未羞辱他?
姚大人想起那姓張的臨走時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是他授意的,當日姚未打了儒派的臉,姓張的不好跟個後輩計較; 可是心裡一口氣也沒散; 他不好直接出面,但又不能讓姚大人父子好過,這才有了儒派弟子打著旗號挑上姚未的事兒。
姚未的本事; 他這個當爹的再清楚不過; 除了嘴皮子利索; 能言善道,歪理一堆; 別的實難有大出息,與儒派幾位出眾的弟子比試,這是自討苦吃。
雖然姚大人覺得心裡門清,但還是暗地裡遣人注意著比試裡的一舉一動,第一場比試結果傳回來後; 姚大人愣是好一會沒回過神。
下面等他回話的人抬眼看過去,卻見姚大人驀然回了神,卻是哈哈大笑“這小子,還真真是知道利用自己的長處,還能想出這麼個法子來對付比自己強的”
下面的人其實在打聽到訊息時也跟姚大人一般,這會還面帶喜色的跟姚大人誇著姚未“公子雖頑皮了些,但一向聰慧,另闢蹊徑對上那彭海不足為慮”
手下的附和雖然讓姚大人心裡滿意,但知子莫如父,姚未頑皮那是肯定的,聰慧也是有的,但這樣挑破了常規,避自己的短處去挑對方的長處,而選擇攻擊別人的短處,哪怕自己敗在了對方手上,但對方卻也同樣要敗,這一局,幾乎可以斷言為平局,但姚未卻在通讀千百藏書的彭海手中蒙對了兩題,這樣的法子絕對不會是姚未能想出來的。
恍惚間,姚大人似乎是想起了點什麼,他突然問道“上次我記得聽你提起,說公子如今在府學裡同誰住在一個園裡?”
在趕了姚未去了府學後,姚未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按時報給姚大人知道,只近日衙門忙碌,姚大人對姚未的事兒也沒過多關注,知道他人好好的,其他的便沒過太在意,如今看來……
下面的人弓著身,答話“回大人,是白家的三公子、施家的小公子以及本次院試的頭名”
“白家,施家?可是白暉和施越東?”這二人,在渝州府境內如雷貫耳,都是自小成名,有名師教導長大的,倒是那位院試頭名,在院試之前並不為人所知,但能在他和姓張的那般挑剔下奪了頭名,想必也是個人物。
姚大人也沒料到,姚未竟然會跟這三位住在一起,不過能在這幾位身旁,說不定還能改改姚未那跳脫的性子,專心讀書。
“回大人,公子確實是跟這幾位公子住在一起”下面的人肯定的說道。
姚大人反而想的更遠。比如一向直爽得沒有心眼的姚未突然懂得利用弱點,一向連四書五經都沒讀完的姚未能在通讀千百藏書的彭海手裡蒙對兩題……他突然問道“第二場比試結果如何了?”
下邊的人剛跟門口通報的人暗地裡接了頭,聞言垂著頭有些不敢看上頭“公子輸了”
姚大人並沒有生氣,相反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倒不是說姚未不會做詩,相反,姚未在他的鞭策下還是能勉力更風做兩首的,只是他的詩說是詩,不如說是打油詩更切貼,在渝州府外頭,還流傳得有不少姚公子所做的詩,很是被人津津樂道了一番。
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