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沒點別的想頭那是不可能的,總得做好兩手準備不是?如今親口嚐到稻田魚帶來的不一樣,一顆心更是放心得緊,在打理田裡的魚時自然更上心了。
一頓飯吃得眾人都滿意得不行,鬱桑和趙止潤兩半大小子更是撐得走不動路,看得眾人好笑不已。歇息了數盞茶功夫,趙昌這才帶著妻兒告辭離去。
鬱家這邊因為人多,田裡的稻子沒兩天就割完了,接著又忙著脫殼、上稅,栽上冬稻等等,連著忙碌了半月才把事情理順。
那數百斤的魚自然也繼續在田裡,甚至為了讓魚兒活動場地更寬敞一些,鬱當家還特意修築了田坎,挑了兩日的水灌進去,當日那些得了鬱家魚的村民在回去嚐到了稻田魚後紛紛跑到鬱家來請教,沒接手的那些自然是後悔不已。
村裡其他人見這情形,不管嘗沒嘗過的,都跟風一般學著鬱家養起了稻花魚,一時間,大河村的河裡時常能見到去摸小魚的村民,有了這些人帶頭,很快,周圍幾個村的村民們也聽到了些訊息,有人不屑一顧,但也有人準備試試,反正這試試總不花銀子不是?
在這些議論探討聲裡,很快就到年底了。一年之中,這個時節是最讓人喜慶的,也是老百姓們省了一年到頭可以大肆採辦的時候,為此,家家戶戶都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吃食,什麼炒瓜子,蒸糕,吃糖球,煮豆子等等。
鬱家也在冬稻後把田裡的稻花魚網出來,趁著集日一場一場的賣了出去,他們家的魚賣得便宜,一斤魚大小才八文錢,兩斤的才十五文,是豬肉一斤的價格,有餘錢的早早備下回去嚐了個鮮,等下一場集日,早早就在攤子旁等著人來,接著一番宣揚後,鬱家的稻田魚很快就在鎮上傳開了。
這一傳開,懷雲鎮周邊的農戶,幾乎家家戶戶都會在田裡養些稻花魚,連帶說起謝家村的鬱家,那也是豎起了大拇指。
你見過誰家會把養法毫無保留的說出來的,沒有,但這鬱家人會。
也有人暗地裡罵他們傻,這種悶聲發大財的機會白白的拱手送人,便宜了外人,最後得了個什麼好,被縣太爺見了見,誇了誇,說了兩句場面話罷了,哪有財物來得實在實惠。
但隨後,鬱家的面膏又被提及,許多用過的人紛紛現身說了鬱家面膏的好處,誇得那個叫天上有地下無的,連帶許多夫人小姐們都命人來採辦鬱家面膏用。
一時間,在懷雲鎮這巴掌大的地兒,稍有權勢的富家夫人們,紛紛以用鬱家面膏為榮。
冬去春來,次年的春天來得稍早,三月的空氣裡還帶著些微涼意,而三年一次的科舉即將到來,隨著日子的越發臨近,整個魏國都透著一股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鬱桂舟:其實捨棄了悶聲發大財的機會其實我的心也在滴血,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眾人:為什麼呢?
鬱桂舟:是啊,你說為什麼呢?
第59章 古代窮小子之↑秀才試
冬去春來; 次年的春天來得稍早; 三月的空氣裡還帶著些微涼意,而三年一次的科舉即將到來; 隨著日子的越發臨近; 整個魏國都透著一股緊張,上至朝廷,下至百姓,都躍躍欲試的等待著整個大魏的狀元郎出爐。
清縣直屬渝州府,在渝州境內,今年分別有一道童生試的府考和秀才的院考,其中; 府考是由當地縣裡推舉的舉人主持; 而院試則由朝廷委派的提督學政擔任。
鬱言在鬱家準備啟程時,提前趕了過來,面色有幾分凝重; 他一到; 就留下了鬱桂舟幾個男丁; 把情況說了說“歷屆均是由府尹督查,只今年朝堂上爭論不休; 魏君決定親自派人督查各地方官員和各生員情況,我得到訊息,這次院試的主考是從五品的提督學政張大人,這位張大人雖為主考,但渝州府尹姚大人也同為副督查; 最難為的是這兩位大人,一位是儒派弟子,一位是典派弟子”
典派、儒派派系之爭由來許久,一方重言行,一方重規矩,在三年前那場會試之中,兩派弟子簡直是水火不容,每每碰到一定會有一場口舌之爭,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殿試之上,連魏君都頭疼不已,最後只得折中,把狀元位給了一御史門生才作罷。
這兩派若同時對上督考學子,那學子們是應該抱典派大腿還是儒派大腿呢?
鬱言見鬱桂舟一言不發,又問道“你是偏典派還是儒派?”
鬱桂舟搖搖頭“小子並未走任何派系”
若說有,那也是“獨樹一幟”派,他就一小人物,何必去捲入兩派之中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