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將著天下人的責任,賭在自己一人身上,這才多年拒絕下來……如今,看來已是不得不,接受這一份責任,利於自身的同時,責任不得不承擔。
如此想著,漫漫長夜,身體上有了疲倦,心理上卻是無有睏意。
接下來,該是一場漫長的爭鬥,爭鬥的物件,便是君長卿……除了君長卿,剩下的便是滿朝文武大臣,看來未來時間裡面,久久的不會寂寞。
吻,輕輕地,落在懷裡女子額上。
想著,她身上,還有著傷勢未愈,唇邊無奈流露,一點弧度。
他的她啊,不用猜測,定是不曾,換過了傷藥。
而,他今晚所來的目的之一,同樣包括了這個。
從著懷裡,取了傷藥出來,小心的將著她的衣衫,剝到了一邊,露出裡面滑嫩的肌膚……或許,看的並不清晰,但是由著,常年練武,視力適應過黑暗。
映襯著,外面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月色,勉強可以看到。
頗是艱難的,換過了傷藥,春色不曾看清,但是手上的感覺,生出一份悸動……心下的壓抑,便是猶如寒流一樣,湧入了心底深處,不是不曾顧及。
只是,他想感到她的存在,深深地存在。
想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提醒著她,她是他的……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任由世事滄桑,變幻無常,這一點,永世不變。
如此一想,垂首下去,吻在了她的身上。
***
連城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清晨。
那個懷抱,眷戀的安心。
伸手,一模身邊,人去已空,倏然睜開了雙眼,滿室的靜寂……明明,明明君墨白,不是到來過,莫不成她是做夢?如此想著,感到什麼不對勁。
垂下了頭,正是散開的衣衫。
那裡,紗布已是換掉,因著毒素已經解除,傷口癒合的不錯……除了紗布之後,不再整個圍繞身體一圈,而是隻在傷口處,用上了紗布。
紗布是新換的,無疑昭示著,那不是一場夢。
難道,君墨白半夜前來,只是為了,換了傷藥與她?這麼一想,心上微是一暖,接著微微一怔,脖子以下地方,胸上正前方。
那裡,不經意,點出了一些紅印。
微愣了片刻,連城整個滾爬下了床,到了銅鏡面前,衣領整個扯下……那裡,便是清晰的露了出來,紅啡色的印子,像是花痕一樣,印出了十足的彌亂。
這是……君墨白?
她自是猜得到,這些是如何造成的,不由燥紅了臉頰。
君墨白……君墨白……君墨白……
只覺,這個名字,每念上一遍,便是讓人十足的心悸。
穿戴過後,不放心的,在這銅鏡前,望來望去,唯恐印痕露了出來……所幸,那些吻痕在胸前,束了布條,根本窺不到一絲一毫。
在著秦碧落,打了水來,洗漱之下。
連城趕到了前廳,意外的,上官明與上官鷹,皆是不在……壓下,心下不明,連城坐在林詩涵身邊,陪著她,用過了早膳,說了些話語。
從著母親口中得知,爹與爺爺一夜未歸。
這樣的情況,根本是少之又少,除非是極大地事情,連城的心思不覺重了下來……正想,進宮一探究竟,卻是被著孃親,阻攔了下來。
她眼神示意,連城心有清楚,她是有話說。
跟隨林詩涵,輾轉來到了無人之地,期間只有冬晴,一直陪伴……無有辦法,孃親身子有些差,時時刻刻身邊,離不得人,這是父親的吩咐。
對此,連城倒也頗是認同。
“城兒,你告訴娘,七王爺是不是……對你有意?”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林詩涵道上這麼一言。
連城先是一愣,後而整個慌亂了下,應是不至於,孃親看出了她的吻痕?若是這樣,君墨白在孃親面前的印象,豈不一扣再扣!
這麼想著,正想話語,將著此話題拖過去。
未想,林詩涵拉上她的手,倍感欣慰:“便是你不承認,娘也看得出來!七王爺不惜出宮,到了東陵,救了你不是?”
敢情,這事已是眾所周知。
等等,聽著孃親的語氣,倒是不像是追究責任,反而有些認可的味道……這是什麼狀況?連城有些不明白,挑了挑眉,靜待下文。
“城兒,這些年,實在苦了你!眼看,你已是十五,出閣年齡,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