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大夫手忙腳亂,也虧得小順在外頭把門關進了,才沒讓他給跑了。”
雲歌不放心,非要掀開他的衣袖看一看,楚翊拗不過,只好依了她,傷處在右臂,約莫有三五寸那麼長,因為血珠子突突地往外冒,傷口的深淺倒瞧不出,便是這樣,她心裡也一陣難受,“不是讓你先穩住他嘛,急咧咧的作甚,大不了就給他跑了唄,他的命有你的命重要嘛!早知道就不讓你留在裡頭了。”
這話落到陸白寧耳朵裡,他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好費力的乾咳兩聲,努力地表達著他的存在感。
雲歌回過神,忙道,“叫陸大夫見笑了,你快給他瞧瞧吧,對了,於叔的傷怎麼樣?”
陸白寧一邊給楚翊上藥包紮一邊道,“多虧之前止住了血,不然任誰都無力迴天,現下於管事的傷暫時穩住了,就看他自己能不能醒過來了,要是能醒來,一切都好說,慢慢調養著總能恢復,要是醒不來,唉……”後頭的話陸白寧沒繼續說下去,但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雲歌面色沉重,衝楚翊道,“你且在這裡待著,我去把牧場的人全部召集起來,這事情,總歸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楚翊點點頭,“哦,對了,我瞧剛進來那三個人不是去牧場裡頭探情況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歌長話短說,把裡頭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楚翊立刻就明白過來,“看來他這是想一勞永逸,如果這牧場開不下去,總得有人接手,整個安陽,能把這麼大的生意吃下來的,可沒幾個。”
雲歌原先沒想到這裡,還納悶為什麼不乾脆把牲畜們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