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滋潤的滋味,他喂得慢,正好能配合她吞嚥的速度,漸漸的,竟然喝了大半壺戛。
喝完水後的她,又沉沉睡去。
他試著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燙得驚人。被困了兩晚一天,這是生病了……
好在田大叔的揹包裡什麼都有,居然還有藥品,他挑出幾粒,一顆一顆喂進她嘴裡,用水給她送服下去。
她是太渴了,這麼緩了一緩,又開始吸著水壺口喝水,他任她喝,發燒了本來就要多喝水才行,直到她將這一壺水喝光。
他搖了搖空水壺,感覺安慰了不少,還能喝水,還能吃得下藥,情況就不是最糟,等她醒來再喂她些吃的,就能恢復些體力吧。
揹包裡有一把熒光棒,他找出來,在她手腕上纏了好幾個,留了一個纏在自己手上。而後把她抱起來,想將她放到駱駝背上去,然而,猛然站起,卻眼前一黑,自己先軟倒了下去。
緊緊地抱住了她,不讓她掉落,自己雙膝跪地,閉上眼,良久才將那陣眩暈感驅走。
待確認自己能穩住了,才緩緩再度起身。
將她放上駱駝背以後,自己也坐了上去,坐在她身後,讓她靠著自己,開始慢慢往回走。
吃下去的藥漸漸有了效果,他能感覺到她的臉貼在他頸上有些溼潤,摸了摸,的確是微微出汗了,體溫也降低了不少。
阮流箏也漸漸有了知覺,感到身體起起伏伏的,不知在何處,身上卻舒適了好些。
悠悠醒轉,入眼是碧遠的天空,身後實實在在的,靠著什麼,臉頰上還有熟悉的粗糙的感覺在蹭著。
她全身頓時僵硬,不敢置信,不敢再看。
閉上眼,依然如在雲端般起伏,身後的溫實也還在,她輕輕蹭了蹭,臉頰被刺得又痛又癢……
所以……?
她猛然睜開眼,從下往上,看見的是他下巴的輪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