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六子終於黑著臉再次喊“回去拿錢”的時候,寧至謙制止了,“算了,到此為止吧。”
寧至謙身後的桌子,已經堆了一桌錢了。
他指指錢,對阮朗道,“數數。”
阮朗趕緊過去數,數完之後,彙報,“一百二十四萬……”
寧至謙將面前的牌一推,聲音緩和了下來,“一百萬,我小舅子欠你的,還給你,二十四萬,給兄弟們喝酒。”
“你……”六子倒是沒想到。
寧至謙擺擺手,“六子,我們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這些年各走各路,你有你的生財之道,我過我的安逸生活,本來就該互不干擾,今天到此為止,從此之後見面還稱一聲兄弟。”
他頓了頓,看了看六子的臉色,再繼續道,“如果你再打我家裡任何一個人主意,六子,別怪我醜話說前面,我寧二當年狠得起,就靠一個拼字,拼個兩敗俱傷也不會饒了暗算我的人!拆骨剝皮談不上,但是放血,我不是開玩笑,老子拼著醫生不幹了,拼著蹲幾年牢,也會把你血放幹了,卻不讓你死!”
說完拿起外套,對阮朗吼了一句,“走!”
阮朗屁都不敢放一個,忍著一身的痛,跟上了他,經過這個魂飛魄散的夜晚,他更加懼怕寧至謙了……
六子等四人留在包房裡,看著那一堆錢,默然不語。
其中一個人忽然道,“特麼我們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寧二用我們錢還賬?還多還二十四萬?他好大方啊!TM的!”
“行了。”六子道,“寧二這人還是少惹,出了名的拼命三郎,當年他們那一群,就他最狠!”
“最狠不是蕭二嗎?”有個人道。
六子哼道,“蕭二是叫得最狠,寧二這種悶著狠的才是真的陰險!”
“得,不惹就不惹唄,錢反正也是我們今晚輸的,他不還我們也拿不回來了,不過,特麼寧二的眼睛太厲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