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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尾巴亦步亦趨的跟著木魚,嘴裡唸唸有詞:
“女俠,你叫什麼名字啊。”
“大神,你說你多大了,我跟你說,你早上使出的那招老帥老帥了。”
“你去哪啊,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啊……”
走在前面的木魚半眯著眼睛,眉頭深攏,在春困裡垂死掙扎。
到司度面前的時候,木魚停下腳步,盯著一桌子食物,突然回過頭去:“你吃過飯了麼?”
蘇莉有些欣喜木魚搭理她,彎起雙眸:“不餓!我早上喝了一杯白開水啦!”
木魚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她從小桌子上扒拉出一個麵包,一個蘋果,一瓶牛奶,想了想又拿了一袋巧克力,用塑膠袋裝好。
轉頭又帶著那條粉色的小尾巴,走到了一處死角,把袋子塞到了她懷裡。
“先吃飯,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女俠……”
蘇莉抱著一袋食物,看著扭頭就走的木魚,呆了一會兒,捏緊塑膠袋笑了起來。
這邊,司度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正端著包牛奶。
見木魚走過來,撕開吸管,扎進盒子裡,反手遞給木魚:“沒睡好?”
她穿著一身灰色線衣,襯著沒有睡好的臉色,一副精氣神不足的樣子。
木魚接過牛奶,叼著吸管喝一口:“太衡有睡眠損失費麼?”
“沒有,太衡沒有福利這一說。”司度咬著塊麵包,吃的相當優雅,“不過,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張無限透支的信用卡,你回去就能領到了。”
木魚:“……”
那她這十年輕工儉學是為了什麼?
司度看著木魚的臉黑的更徹底了,覺得有些好玩,換了個話題:“她是怎麼回事?”
“她叫蘇莉。”木魚幾口喝完牛奶,把瓶子放在小桌子上,伸出右臂對著司度,“來,幫忙擼下袖子。”
司度放下手中的麵包,抽出紙巾,一點點將手擦拭乾淨。
他一隻手握住木魚的手腕,一隻虛扣在木魚的衣服上,一點點將袖子捋上去,露出了木魚一截白皙的手臂,也露出了手肘位置那道墨玉尺封印的痕跡。
那原本漆墨色繁複的紋飾,隱隱間,泛起了血色。
司度眼中的閒適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
木魚收回手不緊不慢的解釋:“她大概是想和我開玩笑,爪子伸到了我的脖子處。”
“動手了?”司度明白那姑娘脖子上痕跡怎麼來了。
作為一個受過職業訓練的“量”,有人在她脖子這樣致命的地方威脅,第一反應不是判斷對方時不時開玩笑,而是先動手將人制服住。
“動手了。”木魚坦誠,臉上帶著不解,“只是我碰到她的一刻,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