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身上穿著的服飾也是整齊劃一,明顯是屬於這島上的某一股勢力。
“是這島上的衛隊”寂空心裡疑惑,他雖然才到這島上兩天,但是單烏也曾經帶著他轉過一圈,他並沒有在街上看到過這些衛隊的蹤影。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坑蒙拐騙也就罷了,這居然都發展到打家劫舍了啊。”那衛隊的領頭之人吆喝道,一招手,其他那群人高馬大的漢子便湧進了寂空這小小的房屋之,三下五除二,便將那群小叫花子們全部制服了,而直到這個時候,寂空方才發現了那些漢子們身後探頭探腦的一個人那人正是住在寂空隔壁監視他的朱半賢的手下。
眼見場這情景得到了控制,那群小叫花子被五花大綁地捆成一團提溜了出去,寂空的鄰居溜進了房屋之,扶起了寂空並開口解釋道:“我在家裡聽到了你這邊的動靜,覺得不妙,就溜出去去找了些人來還好還好,趕上救你一命。”
“多謝這位大叔相助”寂空一開口剛想雙手合十並稱呼施主,想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硬生生地轉換了稱呼,並且將動作改成了抱拳。
寂空的舉動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只是如果按照真實歲數來算,寂空可比眼前這面貌滄桑的凡人要大上幾輩子了,於是“大叔”這樣的稱呼喊出口後,寂空的背上不由自主地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出面救下寂空的高壯漢子在檢視完那群小叫花子的狀態之後,也再度折返了回來,並且將那一包裝了財物的包裹往寂空的面前一丟:“清點一下,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多謝這位壯士。”寂空向那壯漢道謝,“在下孔季,敢問壯士高姓大名”
孔季正是單烏讓寂空自稱的姓名,只是將他的佛號調轉了一下音節而已。
“你不介意的話喊我聲大牛好了,我和老王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現在都在為朱老爺做事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便可。”那壯漢自我介紹道,順便就兜了自己和寂空那鄰居的底,並且介紹起朱半賢來,“朱老爺是這島上首富,也是這島上實際意義上的管理者,之前的城主大人已經不管正事很久了。”
“大牛是朱老爺家的護衛,順便也管理一下諸家商鋪的安全問題。”在寂空檢查損失的時候,寂空那位自稱老王的鄰居也在一旁開了口,“而起只是替朱老爺打點一下外圍商鋪而已。”
“朱老爺”寂空隨意地清點了一下那些錢財,沒覺得有少多少,但是大牛卻再三要求寂空一定要清點清楚,於是他只好繼續做出了清點的模樣來,同時向兩人問了這麼一聲。
“這島上大概三分之二的人都能算是在為朱老爺做事吧,剩下的三分之一,不是有自己的產業,就是跟外頭那群小叫花子一樣,好吃懶做無惡不作。”老王笑著說道,併為寂空細細解釋。
“原來如此。”寂空了然,同時合起了那包袱,向大牛道謝道,“並沒有什麼損失。”
“那就好。”大牛點了點頭,“雖然咱們這島上民風淳樸,但是財不露白這一點,小哥還是應該注意的。”
大牛說著,反手便指了指那群小叫花子:“否則的話,便會招來這種人。”
“所以他們會被怎麼樣”寂空抬眼看了一下院子裡那一群被五花大綁的小乞丐那群壯漢甚至還時不時地往那群鼻青臉腫的小叫花子們身上狠狠地踢著,踢得那群小叫花子們哀嚎連連。
寂空看著有些不忍,微微皺了下眉頭,便偏開了視線。
“這群小叫花子們聚集在一起,發展至今,簡直都快成了毒瘤了,眼下更是連打家劫舍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大牛重重地哼道,“我得將他們押回朱家的地牢看管起來,具體怎麼做,等明天早上請示過朱老爺再說。”
“他們會受到懲罰麼”寂空輕聲問道。
“當然”大牛重重的點頭,“這一回我可要勸勸老爺,千萬別再相信這群小叫花子們會改過自新的話語了,該下重手的就該下重手,否則這島上的民風全要被這群小叫花子們敗壞光了。”
“放心,朱老爺為人最是公平公正,一定會好好教訓這群小叫花子們的。”老王同樣安撫著寂空。
寂空被那兩人圍著左一句右一句,除了連聲道謝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我希望那群小叫花子們受到懲罰麼”寂空的心裡無聲地自問著。
“似乎是希望的”寂空自己回答道,“善惡有報,無知世人在知道因果福報業力流轉之後,才會生出向善之意,才會主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