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外一間小黑屋子裡。
狼孩兒拖著陸梁之來到一面石牆的前面,石牆上有一個小孔,透著這個小孔,可以看到隔壁房間裡發出的光亮。
正是因為好久都沒有看到跟火光有關的東西,陸梁之像久旱逢甘露一樣趴在那小孔上,朝裡面看去。
他看到那間房子裡,有兩個人在說話,一個人背對著他,看不到臉,只能聽到聲音,而另外一個人正好面對著陸梁之的這個小孔,讓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人的長相。
兩個人說的話,是遼語,陸梁之聽不懂。
可是,陸梁之能夠感覺得到那個穿黑衣服的他,能看到臉的人,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
而且陸梁之還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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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9如此的人面獸心
而且,陸梁之還覺得那個黑衣人的面容,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他一定是在哪裡見過。
不過陸梁之被長期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裡,記憶各方面都有所損傷,他一時也想不起來,那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所以這時候阿布多問他話的時候,陸梁之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
可是迫於阿布多身上帶著那股兇殘的血腥的氣息,陸梁之並不敢否認他的話,只好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了。”阿布多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衝著狼孩揮了揮手,示意他把陸梁之帶回去。
很快,陸梁之就被從這個光線充足的房間,拖回到關押他的那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裡。
回到小黑屋之後,又過了好一會兒,陸梁之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活動起來,有一些記憶,慢慢的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來。
那個黑衣人的那張臉,他很熟悉,他一定跟他見過,並且跟他交談過。
陸梁之覺得,他只要用力的想,就一定能夠想的起來,畢竟,見過的人和事不會輕易的忘記。
那黑衣人到底是誰呢?
陸良支快速的轉動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的記憶恢復起來,他覺得那個人一定是他在晉州所見到的人。
是某個鋪子的掌櫃嗎?
不,不是,陸梁之又想了一會兒,覺得他曾經跟那個人交談的內容好像是跟,什麼災民有關。
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跟他談起災民的事情?
官?他是當官的嗎?
陸梁之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很快就回憶起來,在他要離開晉州城的前一天,他被晉州府尹張成給叫到衙門去談論捐款設立粥場的事情。
沒錯,這個男人是張成,是晉州城的府尹!
想到這裡,想起那個男人的身份,陸梁之只覺得渾身一震……
晉州城的府尹張成怎麼會跟著狼群的首領勾結在一起?
陸梁之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花了好長時間才想到張成的身份,一來是因為他記憶受損,想不起來很多事情,再者是因為,張成的身份是晉州城的府尹,是地方的父母官,陸梁之萬萬都不可能想得到一個如此身份地位的人會跟,綁劫殺戮的匪徒捆在一起!
沒錯,那個人正是張成無疑了,陸梁之記得,他那一天,本來是想要離開晉州城的,可是卻被張成請到府尹衙門,陸梁之聽說晉州城的百姓受苦,張成要設立粥廠,還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父母官,當場還給了他五百兩銀子。
可卻萬萬沒想到,張成竟然是如此的人面獸心,身為父母官,竟然跟劫匪勾結,屠戮百姓!
陸梁之心中憤慨無比,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出去詔告天下,這一切事情都是張成所為。
然而,他現在沒有辦法出去,根本離不開這個狼窩。
而陸梁之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匪首要把張成跟他串通的事情,給陸梁之看呢?
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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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0為何如此的憔悴
溫九和蕭馭兩個人在周憲的總兵府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大亮,他們就起床收拾,準備去晉州城的府尹衙門,去見一見張成。
與此同時,雲琨也帶著州縣給他配備的十幾個士兵,前去陸家的商鋪走動,看看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溫九和蕭馭也帶了十幾個士兵,溫就依舊是身著侍衛的裝束扮成一個男子的模樣,跟隨在蕭馭的身後。
蕭侯府的少帥親自上門,張成也再不敢像之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