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憲那樣,託病不見。
就這樣,蕭馭和溫九一行人,很順利的就進入了衙門府。
張成早就從,裡面迎了出來。
看到蕭馭,他十分熱情的行禮。
“哎呀,蕭少帥,久聞大名,今日得此一見,下官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張府尹不必多禮。”蕭馭淡淡的回應。
溫九躲在蕭馭的身後,偷偷的抬頭觀察著張成。
只見這個張成雖然滿面喜色,十分熱情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瞼下有黑色的陰影,整個人的面色也有些不好,像是睡眠不足的樣子。
溫九皺了皺眉頭,心想,張成為何如此的憔悴?
這時候,張成已經把蕭馭領進了會客室,溫九假扮成蕭馭的貼身侍衛,也自然要跟隨著。
蕭馭也沒有跟張成拐彎抹角,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張府尹,我此次來晉州城,是為了陸家公子的事情,我跟陸兄有些交情,聽說他在晉州城這邊出了事,便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不知道張府尹這邊有什麼訊息可以提供給我?”
張成當然知道,蕭馭此次來晉州府,是為了陸梁之的事情。
昨天晚上從阿布多那裡回來,他幾乎是一夜未睡,他也料到了,蕭馭會在今天過來找她,所以也,連夜想了對策。
陸梁之遇襲的事情,對外宣佈的是流寇所幹的,所以現如今面對著蕭玉,張成也只能把這個謊言貫徹到底了。
“蕭少帥,不瞞您說,晉州城這附近鬧流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這個當府尹的,自然是要為百姓考慮,心想著要把這流寇給,處理掉,可是,您也知道,我小小一個府尹,手中也不過幾百個府兵,那北遼的流寇都是些殘軍敗將,兇殘的很,都是不要命的亡命徒,我帶著付兵去圍剿過幾次,可都是慘敗而歸,還損失了不少弟兄的性命,這流寇的事情,我也上奏過朝廷,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間出了岔子,一直沒有得到朝廷的回應,陸公子出事了,我也是想方設法去跟流寇的人交易,希望能用贖金把陸公子給換回來,陸家的鋪子那些夥計,也都湊齊了贖金一萬兩,可沒想到,那流寇都是些不講信義的人,拿了贖金還不放人,恐怕已經撕票了……”
“不過現如今,蕭少帥您來了,想必就有辦法治理那流寇了!”張成話鋒一轉,衝蕭馭說道。
蕭馭皺起了眉頭,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站在蕭馭身旁的溫九,心裡也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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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摘得很乾淨
這個張成真的是一個十足的老狐狸。
晉州城鬧流寇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的責任,是他應該處理明白的事情,這會兒,他三兩句話,卻把自己本身的失職推的一乾二淨了。
而且他的膽子也真夠大的,明明知道是周憲是蕭馭的人,晉州城發生的什麼事情,想必周憲早就提前跟蕭馭說明白了,這會兒他還敢用這種兩面三刀的話來糊弄蕭馭。
溫九明白,張成之所以敢這麼猖狂,也是因為他知道蕭馭此次來晉州是為了私人的恩怨,並不是得到朝廷的命令過來剿匪的,所以他根本也就不必配合。
“張府尹,這次本帥到晉州府,雖然不是公職在身,但是,在京城,本帥也有不少的朋友,陸公子還有陸家商隊的十幾口人,都在晉州的地界送了命,這屬於大案要案,您身為父母官,這責任是首當其中的,別的話就不必讓我多說了吧?一下子這麼多條人命沒了,你這個烏紗帽,還能戴的安穩嗎?”
“蕭少帥,您剛到晉州,定然是不太知情的,剿匪的事情我也出了不少力氣,可我真的是手中無兵……”
“張府尹,你手中無兵,可以求助總兵周憲,我怎麼聽說周憲主動過來要幫你的忙,你都閉門不見呢?”
“哎喲,蕭少帥,您這話是從哪裡聽說的?這事怎麼可能呀?如果周大人能夠來幫我,我當真是求之不得,周大人手裡有上萬的將士,小小的北遼流寇,對周大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如果周大人真的肯幫忙的話,那陸公子也不可能出事呀……”
聽了張成這番話,溫就覺得這人幹嘛當官啊,去當戲子多好呀,這簡直是戲精本人!
縱然是蕭馭這樣在京城裡到官場裡呆了多年的人,也很少見到像張成這種老油條,他覺得張成說的話真是讓人噁心作嘔。
這種官在其位,不為民謀事的父母官,當真是應該千刀萬剮。
蕭馭冷笑了一下,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