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阮沁陽的方向伸,他就恨不得把他們全廢了。
“居心不良到那麼明目張膽的地步,田家從某個方面來說也是挺厲害了。”
某個方面當然指的就是不要臉皮。
“沁陽在看什麼?”
“章家人的這些天做得事,我總感覺章家人有些奇怪。”
阮晉崤問起,阮沁陽也沒避諱地與他說,反正她查這些都是借的他的人,瞞也瞞不住。
旁人想到為難事,總是皺眉撇嘴,而他的沁陽不是睜大了眼眸,就是狡黠眯眼,十足的嬌態。
阮晉崤“嗯”了聲:“哪兒奇怪?”
她原本只是懷疑章家提前知道了阮晉崤的身份,但是章靜妙有時候的表情流露,卻讓她忍不住多想。
而這些調查出來的資料,若是旁人看來應該只是覺得章家人好運連連,下面的鋪子就像能預料到那裡有災難,提前準備囤了物資發了災難財。
還有水患,章靜妙以自己的名義捐物資,車隊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她知道那裡有禍,等著她去救苦救難。
這些事在別人看來估計都是巧合或者是運氣好,但阮沁陽看來就是未卜先知,而這些變化匯總起來,章家產生變化的時候跟她開始做夢知道穿書那個時候差不多,難不成是章靜妙也做了夢?
“章家派人去打聽了阮姀,還打聽了你與她如何相遇,好端端的誰沒事打聽這個。”
除非是認定阮晉崤跟阮姀有什麼,想來章靜妙大概是跟她一樣。
沁陽話只說一半,就壓著手,靠在桌上愣神,一直沒聽到聲音,側臉就撞進了阮晉崤赤黑的眸裡。
阮晉崤的五官裡,這雙眼睛生的最好,大多人的瞳色都是淺褐色或是深棕,但阮晉崤卻是黑曜石般的黑色。
燈光下流光溢彩,又深邃的像是無盡夜空。
“沁陽我有話要與你說。”
“嗯?”
“我……”阮晉崤無法告訴妹妹自己跟她沒有血緣,他猜到以沁陽的聰明,加上阮侯爺的提醒,她一定猜到了一些,可若是他說了,就像是親手砍斷了什麼。
阮沁陽等了等,見狀就知道阮晉崤這是又不打算告訴她兩人沒血緣關係。
鼓了鼓腮幫,她要不然把阮姀從鎮江接過來,若是阮晉崤同書本那樣對她情根深種,那他對她的依賴應該就沒那麼重了。
阮沁陽想著,腮幫子就被阮晉崤戳了下,嘴中的氣被戳的“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