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揚,不強迫於她,只用滾燙的頂端輕輕磨蹭著她的手臂,如她在不握住,便一直揉搓下去。
他的頂端輕輕彈|跳,不滿於現狀。粗|硬的反覆摩|擦她的手背,速度漸快。喘著氣道“還不。。。握住?連夫君的話都不聽。。。”
她哪兒敢不聽,可。。。屠娘閉上了眼,聽著耳畔喘著氣的竺玉,也不管羞不羞,心中一定,伸出手握了上去。
手中的那物停下了動作,確滾|燙的在她手心裡微微跳動。她握不全,僵硬著抓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竺玉悶聲呼氣,被包裹著的熱處令他滿足的嘆息。掀開被褥,見著下|處被握著的地方,道“揉揉可好?”
“我。。。不懂。。。”
“我教你便是。”他手環繞著屠娘,帶領著她順著那處從上至下輕輕撫|摸。速度漸快,令他輕哼數聲。
他的輕哼像是蜜糖般甜,沉悶著,隱忍著,嘆息著,舒服著。全都進了屠孃的耳朵,令她羞紅了耳。片刻後,他一陣低沉的哼出,白|綢的溫|潤噴|播灑出,澆上了她的腹部直到胸口處。遍地開花,泛著熱氣。
本以為,這就算完了,可卻不然。竺玉分開她的腿,用手輕輕試探。一指溼潤,準備的迎接他第二輪的進攻。
屠娘在他的身下像是柔若無骨般,被他反覆捉弄進攻。如誰看了,會大跌眼鏡。這是今日那悍婦?
只見這悍婦,連呼吸都是顫抖著。臀被他握在手裡,揉|搓|擠|弄成各種形狀。卻無從反抗。連番的拍打聲泛著淫|靡的水聲,不絕於耳。她亂了方寸,亂了呼吸。倒退著連連告饒,可數次被他拖著腳踝從新拉近,連番拍打攻擊。
也不知是幾個時辰,終是完了這夫妻間的床|事。她被人抱在懷中不得動彈,卻還是沉沉睡去。
天亮後趕路,她累的直不起腰,坐在馬車上昏昏沉沉睡著。阿壯似是早已和春曉熟絡了般,一整日都代替屠娘替她忙前忙後。
春曉緋紅著臉,手上拿著果子和阿壯有說有笑,見屠娘醒來,側頭遞上了果子道“屠姐,昨個兒累著了吧?”
“別瞎說。”屠娘嗔了眼春曉,等阿壯離開才道“可別把事兒總放嘴上說。”
春曉不明所以“還能啥事兒,昨個兒大家都看見了你和凝水。。。”
原來她是說的這事兒,屠娘悶頭悶腦的點了頭。心裡直怪自己咋那麼不害臊的亂想。。。她轉移話題到了阿壯身上,問道“春曉妹子,阿壯哥這人可好?”
“好什麼呀。。。”凝水埋著頭,用手扣著果皮“傻憨傻憨的。”
“傻好啊。”屠娘曖/昧的笑了笑,湊近春曉道“傻有啥不好,家裡就你全做主了。”
“哎呀,你別亂說。”拍打了下屠孃的肩膀,望著遠處的阿壯。表情不自然得道“八字兒還沒一瞥呢。”
“馬上就要有一瞥咯。”屠娘看著豔陽的光,笑著回。
想起自家夫君的那性子,太過獨佔又武斷。就十分羨慕春曉,她湊近偷偷的和春曉說者女兒家的私話“男人還是傻些好,你可得把錢都管著。你說東他不敢說西。。。”
☆、第62章 衣衫
春曉撞了下屠孃的身子,嚇道“屠姐,這話可別大聲說,傳到竺玉爺耳裡;有你好受的。”
屠娘膽一顫,四下看去見沒人聽牆角;安心的撥出一口氣。怪笑道“我可不怕他。”
她撐著面子,讓春曉笑彎了腰。倆人來回磨著女兒家的嘴皮子,一路上打發著時間。
接下來好幾日,大隊都是一路向南而行,夜晚紮營而眠;日出行軍千里。屠娘不見凝水;略有詫異。偷著和春曉問過,才知凝水受了罰。
雖說是和凝水有結,但屠娘心裡不免的還是想去看看。她乘著晚上歇息的時辰段;裝作不經意的從她帳前走過;餘光往裡一掃,只見披頭散髮的凝水虛弱的躺在床上昏睡。
因帳內太黑看不清;她白天在趕路時故意留意一番。見著幾個大漢把凝水從裡抬出來放在了車裡;軍醫跟著隨行。
她找了軍醫那春曉的藥;拐彎抹角的問了問凝水的情況。才知道那日晚是多麼的不平靜。太子讓凝水承擔屠娘胳膊上的鞭傷,十倍奉還。於是凝水當場被官兵行刑。
在打到第七鞭時,因她體質較弱,差點沒嚥下氣。最後一鞭,凝水一臉蒼白的倒在地上,閉上雙眼虛弱著道“莫川哥哥。。。”
也就因為這聲叫,凝水才有了比春曉還要高人一等的康復待遇。她有隨行伺候的軍醫,專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