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的朝田仲和許巍拱拱手,風趣的說:“在下技不如人,就不陪兩位到最後了。”
田仲許巍笑著拱拱手回禮。
等何謂下去後,許巍看著田仲說:“你也是將門之後吧?既然如此,咱們就別嚰蹭了。”
說著,直接朝後退了五步。
田仲看了許巍一眼,笑了笑,也直接退後五步。
然後兩人同時搭弓引箭,兩箭射去,兩枚銅錢應箭落地。
“好!厲害!”眾人頓時興奮的喝彩起來。
許巍田仲二人沒管喝彩聲,接著後退五步。
雙雙出箭,兩枚銅錢又同時落地。
許巍看了田仲一眼,直接後退十步,搭弓引箭,一箭射落銅錢。
田仲看著許巍,終於被激起了一絲興致,持弓後退二十步,隨手一箭,正中銅錢方孔。
………
六十步
八十步
一百步
眾人看到兩人退到一百步,還沒等兩人射,就直接喝起彩來。
李琛和嚴彥秦明笑道:“想不到咱們一個普通文會,居然能鬥出百步穿楊來,哪怕後面的不比,今日也算開了眼見了。”
秦明想到自己這方最早下去的何謂,不由對李琛嚴彥挖苦道:“你還說,你們倆也是,從哪裡請來的高人,要早知道你倆弄的人都這麼厲害,我才不讓老何上去給你們當陪襯呢!”
李琛摸摸鼻子,何謂是書香世家的子弟,他們請的卻是將門虎子,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說:“許巍是許老將軍的幼子,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明轉頭看著嚴彥:“那你那位了?”
嚴彥也尷尬的搖了搖扇子,說道:“咳咳,其實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厲害,我以前只以為他會點武功,剛才才聽別人說,他好像也是出身將門。”
秦明狠狠的瞪了一眼兩人,沒好氣的說:“等會文會結束,二位可要記得請客給老何賠罪,這事可不能讓我一個人擔。”
“一定一定。”兩人忙應下。
三人開文會雖然是為了揚名,可更為了拉攏人脈,要是因為爭鬥折了面子傷了和氣,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場上,許巍看著百步之外好像米粒一般大小的銅錢,擦了把額頭的汗,轉頭對旁邊的田仲笑道:“我這一把只怕要賭運氣了,你也是厲害,居然能把我逼到這個程度。”
“你其實也挺厲害的,”田仲由衷的說道:“哪怕軍中,只怕一般的將領也不如你,不過我有些好奇,你箭術這麼好,為什麼不從軍呢,你一看就是出身將門,要是從軍,只怕比你從文容易的多。”
許巍咧嘴一笑:“我爹是沿海水軍統領,從小就把我們幾個兒子當他手下的兵練,甚至要求更嚴,我自幼性子野,不願被管教,他越想讓我當將軍,我越不想當,所以偷偷跑出來,考了科舉……對了,你的箭術為什麼也這麼好?”
“大概也是被老爹拿軍棍揍出來的吧!”田仲雖然不記得,可也聽過京中的傳聞,他爹揍他,好像不是一般的出名。
“原來你也是!”許巍笑了笑,拿出一支箭,搭弓引箭,隨著一箭射出,箭頭撞著銅錢的邊打落。
“唉——”眾人頓時一陣可惜。
許巍看了一眼,自嘲道:“果然還是挨的軍棍不夠,要是多挨兩下,說不定就中了!”
田仲拍了拍他說:“你可以回去讓許大將軍補上。”
說完,田仲搭弓引箭,一箭射落一枚銅錢。
“好——”眾人直接激動的從席位上起身,吆喝道。
許巍看著掉落的銅錢,眼神複雜的看了田仲一眼,隨即又如釋負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打小性子傲,又天資聰慧,我爹總告誡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雖嘴上應承,心裡卻從沒聽進去,想不到今日,真讓我碰上了,兄弟,你是哪家的,等文會後,我有空定然登門拜訪,再討教一二。”
“你還想比啊?” 田仲笑道:“我姓田,京城田家的。”
許巍一愣,詫異道:“京城田家?”
“對了,好像別人一般不這麼稱呼,他們都叫信武侯府。”
“信武侯府!!!”許巍瞪著眼看著田仲,手一哆嗦,弓掉了。
“你……你是?”許巍用手哆嗦的指著田仲。
“我叫田仲,雖然叫這個名字的天底下不下成千上萬,不過我應該是你想的那個田仲沒錯。”
“你,你不是”
“嗯,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