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不過她只當沒有聽到,一張臉羞的通紅,耳中都仿似能聽到自己咚咚咚心跳的聲音。
薛元敬見她總不抬頭,便伸手輕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薛元敬一直都知道薛嘉月相貌生的很好,但現在,看著盛裝過後的薛嘉月,他眼中依然是滿滿的驚豔。
雪膚紅唇,還有那一雙水潤潤的烏黑眸子,剛剛盛開的一朵芍藥花般,嬌美無匹,勾魂攝魄。
他忍不住的就湊過去親吻她紅馥馥的雙唇,只覺口齒間滿是香氣。
薛嘉月也沒有想到薛元敬會這樣直接的來親吻她。以往雖然兩個人也有過親密的時光,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讓她的心跳快成這樣。
“哥哥。”她低聲的叫他,聲音裡不自覺的就帶了幾許媚色,只聽得薛元敬心中發緊。
他親吻她的動作不停,一面語聲喑啞:“月兒,我等了這麼久,今晚你再不能拒絕我了。”
薛嘉月也知道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是再不能拒絕薛元敬的了。而且,這個人。。。。。。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事,經受了那麼多的危險,時時刻刻將她捧在心尖上,愛她重過性命,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他?
她雙臂攬著他的脖頸,闔上雙眼,接受著他如火的熱情。
她能感覺得到薛元敬取下她髮髻上戴著的所有首飾,一頭烏黑的秀髮水一樣的傾瀉下來,散在她的肩上。耳上戴的赤金墜子也被他取了下來,他張口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她身子忍不住的顫了下。
大紅的嫁衣也被他一層層的解開。她聽到他喑啞的低笑聲在耳旁響起:“果然是大紅色的小衣。”
他的氣息滾燙,拂過她的臉頰,她只羞的一張臉紅如海棠,但依然不敢睜眼來看他。所以她看不到薛元敬此刻眼中滿滿的驚豔。
烏黑的秀髮,白皙的肌膚,還有大紅的嫁衣,美的讓人驚心動魄。他幾乎是懷著虔誠的心在親吻著她。
不過最後他還是強迫她睜眼來看他,一下下的親吻著她因為疼痛而蹙起來的眉心,聲音帶著狂喜的在說著:“月兒,你是我的了。”
你終於是我的了。我會盡我一切所能護著你,讓你每一天都高高興興的。
次日一早薛嘉月是被薛元敬給親吻醒的。
昨晚他確實有些孟浪了,沒有控制好自己,讓薛嘉月累成那個樣子。而且他心裡對她也始終覺得有愧疚。
“我許諾過你要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但是昨日,月兒,抱歉。但我往後一定會補償你的。”
他還是覺得昨日的婚禮很倉促,沒能給薛嘉月一個隆重的婚禮。
薛嘉月笑著攬住他的腰,笑道:“已經很好了。我很滿足。真的,哥哥。”
聲音有些發啞。
以前她就在想薛元敬肯定很厲害的,昨晚她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而且事後薛元敬還告訴她,因著她這是初次,他心存憐惜,所以才特地的輕柔了很多。。。。。。
薛嘉月覺得她壓根就不敢想以後她晚上過的會是什麼樣的日子。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會兒,然後穿衣起床。
周阿姑已經叫人備好了早飯等他們。
兩個人對周阿姑行了禮,然後坐下來一起吃飯。待吃過飯,薛元敬就跟周阿姑作辭。
昨日他過來就跟周阿姑說了今日他會和薛嘉月離開的事,所以周阿姑也沒過挽留他們,只囑咐了他們幾句路上小心之類的話,然後就叫了一個人過來。
是昨日服侍薛嘉月梳妝的那個小沙彌。不過她現在換了女裝,頭上也戴了假髮,做奴婢的打扮。
“她叫採萍,這幾日一直在我身旁伺候,身上有幾分功夫在。聽說你此去的任所匪類眾多,叫彩萍在月兒身旁伺候,也能護衛她一二,我也放心些。”
薛元敬明白她的意思。
一則固然是她放心不下薛嘉月,想要有人護著她,二來,周阿姑肯定也還是想他以後對付夏興言的,所以就想要知道他這幾年在任期會做些什麼事,是否值得她往後扶持他。
薛元敬就沒有推辭,起身站起來,面上帶著微微的笑意謝過周阿姑。
剛聚在一起數日又要分別,而且此一去也不知道何時會再見,薛嘉月心中自然捨不得周阿姑。眼圈不由的就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周阿姑也捨不得她,叮囑了她許多事。最後一狠心,轉過身走進內室去了。
薛元敬就握著薛嘉月的手,帶她離開。採萍拿著行禮跟隨在他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