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如家裡人都有意見的話,長房那頭也會幫著出面分家產,不過這樣一來,就難免被人在背後嘀咕了。
大頭分完了,餘下的秋糧倒是容易,畢竟這玩意兒要均分還是可以的。哪知等長房的人來了,溫氏又作么,非說她家人口多,要多分一些糧食。
溫氏這是吃準了朱母不愛在外人面前丟臉面,哪怕長房也不算什麼外人,朱母也不會當面訓斥她。她不光要求多分幾石糧食,又要求鍋碗瓢盆、櫃子箱子、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歸她。
說真的,都到這份上了,差一點也什麼。
朱母問過了其他幾個兒媳婦的意見,搖頭嘆息著多給溫氏分了一點。而朱父則是深深的看了大郎一眼,什麼都沒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大郎臉色煞白,他也沒想到溫氏會當著長房的面發難,尤其就幾個鍋碗瓢盆,壓根就不值錢,這些東西都是早先置辦下來的,哪怕老朱家發財以後,也不會將好端端的粗瓷碗丟了另買新的。至於傢俱,也一樣都是舊物,這算成錢連個二兩銀子都沒有。糧食倒是稍微值點錢,可說到底,都已經分了那麼多了,何必再計較這麼點兒東西呢?
沒人當面說什麼,可誰知道人家回去後會嘀咕什麼?
長房派來做見證的人,就是朱家大伯和大伯母,又來了大堂兄夫妻倆,看看能幫什麼忙,結果忙沒幫上,卻是看到了這麼一出。
“還有每年給的孝敬錢,你們商量過了嗎?”朱家大伯不忍心看弟弟唉聲嘆氣的,忙岔開了話題。
當下,朱母便說出了要求兒子們每年給的米糧和錢的具體數目,比朱家阿奶當初要的略高一些,畢竟朱父是兄弟八人,而他們這邊則是六人。總得來說,這個數目完全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