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心中升起一股憐意,寬大的手掌伸出來摸了一把她的頭髮。
“朕抱你下去。”話音剛落下,還沒等溫知許反映過來,康熙就彎下腰雙手將她抱了起來。溫知許這次沒那麼害怕了,睜著一雙滴溜溜的眼睛直往他臉上瞧。
康熙垂下眼睛:“這般看著朕做甚?”
溫嬪眼睛一閃,耳朵立馬羞紅了起來,眼看著脖子都要漲紅了,康熙眉眼溫和帶著笑道:“還不幫朕將簾子開啟?”
“哦……”溫嬪愣愣的點點頭,頓時顧不上臉紅及時將簾子給撩了起來。
龍攆外面的奴才們跪了一地,康熙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抱著溫嬪走了下來,他人高馬大再加上溫嬪渾身山下沒二兩肉,一路抱著溫嬪直接走到延禧宮。
“萬歲爺,放嬪妾下來。”進了延禧宮的大門,一院子的奴才見著這現象連忙跪下。
溫嬪面子薄,整個人埋在康熙的胸前,軟糯的聲音裡能聽見她在輕聲的打著哆嗦。康熙輕聲道了一身:“別怕。”
隨後手臂往上一抬,腳步走的更快了。
他徑直的都到內殿,將溫知許放在軟榻上,溫嬪的個子放在整個後宮上來說其實是數一數二的,但在康熙高大的身子面前卻顯得格外的嬌小。
康熙手撐在軟榻的扶手上,整個人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
對面的溫嬪紅著臉,躲閃著眼睛有些害怕,就在康熙帶著笑意的臉湊近在她面前的時候,溫嬪喉嚨一滾,忽然道:“嬪妾沒傷石答應。”
她說完這句話就急忙轉過了頭,眼神對上康熙又強調了一句:“石答應的手不是嬪妾弄傷的。”
她半靠在軟榻上,正對著旁邊的窗戶,陽光穿過縫隙悄然的打進來落在她白皙的肩頭上,水紅色的旗裝外面是一層薄薄的輕紗,在陽光的照耀下有些透明。
康熙的眼神暗沉了下來,語氣開始有些心不在焉:“哦?那是怎麼回事?”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指捏了縷溫嬪的頭髮纏繞在手指間。
烏黑的髮絲纏繞在康熙的手指上,不知想到什麼康熙的聲音更加的暗沉下來,眼睛往軟榻上的人臉上一打:“嗯?”
溫嬪眼中含著霧,眼角微微泛著紅。
低下頭躲閃他的目光,繼續道:“是石答應自己過來問嬪妾,掛在萬歲爺龍榻面前的畫軸上的女子是誰。”
“哦?”康熙笑了一句,聲音更加的溫和,誘哄她:“那你說的是誰?”
軟榻上的人稍稍將頭抬起,精緻的小臉上滿是驕傲:“嬪妾自然是告訴她,畫上之人正是我。”她說完跪在了軟榻上,雙手緊接著摟住康熙的脖子。
狹長的桃花眼中含著笑,充滿靈氣的雙眼滴溜溜的轉,她撅著嘴唇:“她聽後就像是受了驚嚇,捧在手心兒的茶盞沒接住掉了下來,八分熱的茶水湯到了手就急慌慌的叫喚。”
說到這,溫嬪的語氣裡是滿不掩飾的嫌棄:“這如何能怪嬪妾?”
康熙喜歡她這理直氣壯的模樣,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不怪,這確實怪不著你。”
“就是。”溫嬪如玉般的下巴稍稍一點,“嬪妾還沒怪她摔了我最喜歡的茶盞,她倒是怪起嬪妾來了。”
康熙還不知道這背後還有這樣一出事,寵溺的摸了一把溫嬪的頭髮:“哦?她還有這個膽子敢怪你?”
溫嬪使勁的點了點頭。
“哈哈!”康熙大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腦袋:“那她確實該罰。”
夜晚,康熙自然是在延禧宮歇下的。
大半個月不見,康熙發現溫嬪變了不少,那鼓囊囊的地方更翹了不說,一隻手都把握不過來,康熙手心一用力,沙啞的聲音湊在她耳後道:“這兒怎麼大了?”
床榻上的人渾身泛著粉紅,哆嗦著咬著下唇不說話。
康熙手下的力氣用的越發大了些,立刻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嗯哼聲,他笑著上前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誘哄她:“說不說?”
“若是不說的話,朕可繼續了?”
溫嬪紅著的雙眼睜開,對上康熙的眼神,鼻尖輕輕動了動,哆嗦著道:“是……是章嬪?”
“哦?”
“章嬪送來了個方子,說……”她紅著眼睛,剩下的話羞的真的說不出口。
“乖,告訴朕,章嬪說什麼?”康熙的灼熱的呼吸噴在溫嬪的耳後,她原本泛著粉紅色的耳朵這下連脖子都紅了一片。
經受不住萬歲爺的誘惑,閉上眼睛哆嗦道:“說……說萬歲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