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恕罪,微臣任憑娘娘差遣。”
“哦?”說完這句話就見溫嬪娘娘勾著嘴唇:“本宮現在失寵落魄,又如何相信你是真的願意幫我。”
“今日找微臣來的,不正是娘娘嗎?”徐寧生大著膽子抬起頭:“三更的時候太醫院的往往只有微臣這種小學徒或者院判在,娘娘失寵院判怕得罪如今的德妃與宜妃,自然不敢過來,而微臣的班是每五天輪一次。”
徐寧生嚥了咽口水,大膽道:“娘娘挑在今日不久是算準了微臣會來幫忙嗎?”
“本宮喜歡跟聰明人說話。”溫知許勾起嘴角笑了一僧,扶著肚子從床榻上走了下來,肚子快四個月了正是一天比一天大的時候,就算比平常人的肚子小了不少,可仔細瞧還是能一眼就能瞧出。
“那你為何要幫本宮?”
徐寧生聽見這,真心低頭笑道:“微臣欠娘娘一份情。”劉太醫在太醫院為虎作倀,多年前陷害了他父親,但無奈的是劉太醫背後站著德妃娘娘,壓根動不了手。
最後溫嬪娘娘被劉太醫陷害,卻也間接的幫他處置了劉太醫。
所以,他才從一開始就隨時看著延禧宮,就等著還溫嬪娘娘這份情。
思緒僅在一瞬之間,徐亞寧低下頭:“請問娘娘有何吩咐。”
“本宮傷心欲絕,見紅小產。”溫知許撐著腦袋,淡淡地看著面前的烏黑的後腦勺:“你可敢?”
冬日裡的夜晚,風吹的樹枝嘩嘩響,守門的太監還站在門口,徐亞寧聽見自己嚥了咽口水:“但憑娘娘差遣。”
延禧宮熱熱鬧鬧,忙了整整一個晚上。
血紅的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到了次日天還才矇矇亮的時候,徐太醫崩潰的倒在地上,哆嗦著道:“娘娘小產了。”
一直守在門口,守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兩名侍衛聽聞臉上也不好看。
萬歲爺知道的話,不知會如何怪罪,可還是硬著頭皮道:“屬下們去養心殿稟告一聲。”
溫知許滿頭狼狽的躺在床榻上,趁康熙還沒來之前,棉霧問:“主子,您當真決定了?”
凌亂的髮絲黏在臉上,溫知許閉著眼睛:“棉霧,無論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