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小姐您可算來了,婢子就巴望著您討來一個說法……”
蕭茹煩透了,立即罵道:“就知道哭,還嫌我不夠煩?要不是你,我堂堂一個蕭家大小姐,怎麼會被燕王那廝堵回來?”
襲香一愣,哭聲哽咽全都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進不去,只能怔怔地望著她,眼裡透著迷茫惶然。
這,這怎麼回事?怎麼跟燕王扯上關係了?
蕭茹冷瞧她臉上迷茫,不由心生厭惡。
她自詡聰穎過人,怎麼身邊跟了這麼一個沒眼力見的丫鬟,目光短淺不算,腦子還特別笨。
真是要被她蠢死了。
蕭茹越想越氣,一下子起身把桌上的東西掃光:“蠢材!一群沒腦子的蠢材!”
一時間噼裡啪啦,好不熱鬧。
眾奴斂聲屏氣,只當自己是隱形人都不敢出頭。
襲香心裡也慌,但仗著自己在蕭茹能說上幾句,以為在一眾奴僕中是個老人了,得彰顯自己的地位才是。
存著這份心思,襲香一改之前哭喪似的臉色,連忙走到她身邊又哄道:“小姐莫氣,凡事總有餘地在。”
她見蕭茹杏眸冷睨,聽了起來,心上頓時一喜,接著又道:“那狗奴才能有燕王撐著,說明手段不簡單,腦子裡彎彎繞繞也肯定多,像小姐這般冰雪通透之人,怎麼能與這樣的惡終見識。”
蕭茹聽著在桌邊重新坐下,但仍沒緩過勁,兇巴巴地問道:“按你的說法,我以後見著他得讓道了?”
“小姐您可是金枝玉葉,地位可跟宮裡頭的公主皇子差不多。那個狗奴才哪裡來的福分能讓小姐讓道。”襲香在她耳邊說著,眼神輕飄起來,說的好像是自己一樣。
先哄完了蕭茹,又道:“要婢子說,他有燕王罩著,但咱也有張良計讓他吃點苦頭。”
說到這裡,蕭茹心思一動,但似乎忽然之間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眉頭一蹙揮手讓眾人退下。
一時間營帳中剩下主僕二人。
蕭茹這才說出心中的疑惑,“可我覺得他不像是普通的奴才,瞧著總有些熟悉。”
她第一次見到那狗奴才便覺得莫名熟悉,可思來想去,她仍是摸不透,只好在昨天宴上讓襲香悄悄跟著,想探一探虛實。
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