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時突然心生感慨,容蠢鹿感性一把哈~~叨叨幾句。
當身處一段令自己掙扎的感情中時,很多時候我們並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內心,或許時隔多年後,真正從那段感情中剝離出來,回首往事,才真正能明白很多事情,其中可能有幸福,可能有悔恨,可能有遺憾,然回憶裡的我再疼,現實中的我已感受不到了!
☆、兌諾
午後雲珩回雲府的路上,原本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梁呈勳顯然對雲珩唇上的咬痕很感興趣,他先是盯著雲珩饒有興趣的觀察許久,見雲珩不搭理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說:“我聽東舟說你最近與嫂子感情與日俱增?”
雲珩懶懶地轉頭看梁呈勳,“看來睿王最近是很閒,也許你需要一點事做。”
清風朗月般的梁呈勳勾唇一笑,“就憑我們的交情,本王關心一下你的生活不很正常,至於如此不近人情?”
雲珩抬手扶額,語氣不冷不熱地答:“多謝王爺關心,我很好。”
“一口一個睿王,王爺,故意疏遠我是不是,算了,不想說我不問了還不行。”
雲珩側目看向梁呈勳,微不可聞的輕嘆一口氣,隨後他拍了拍梁呈勳肩膀,“呈勳,我真的沒事。對了,小潼呢?怎麼不見她在莊裡,她不知道你回靖安嗎?”
一提到賀潼,梁呈勳的神情都變了,清雋的臉龐變得柔和異常,雖是抱怨的話卻令人聽出一絲寵溺的味道,“瘋丫頭隨賀老門主去給宋老前輩賀壽去了!”
雲珩淡然一笑,“小潼那丫頭的脾氣倒是與喬亦頗為相似,無拘無束,肆意灑脫。”
“三嫂?”梁呈勳驚愕,隨即說:“三嫂大家閨秀,端莊秀麗,怎能像賀潼那丫頭那般在江湖上游蕩慣了,無法無天,不知禮數。”
“端莊秀麗?”雲珩啞然失笑。
過了一會兒,梁呈勳看似小心翼翼地問:“聽東舟說賀夫人想給賀潼訂門親事,是真的嗎?”
雲珩側目看了梁呈勳一眼,簡潔乾脆地答:“不知道。”
梁呈勳“哦。”了一聲,沒再繼續說話。
賀潼與梁呈勳,一個星耀門的千金小姐,一個大沅皇朝的九皇子,本該是無論如何都碰到的一起的兩個人,卻因家裡關係相識併成了一對歡喜冤家。梁呈勳看不透自己對賀潼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感,賀潼對他更是看似毫無男女之情,即使梁呈勳無心皇位,以他們的身份來看,他們仍舊不是彼此的良配。
世間事瞬息萬變,如今的梁呈勳何曾想到有那麼一日,他明知彼此不是良配,仍要自私的把她留在身邊,他更沒想到無心皇位的自己,竟一朝登位成為一代明君,而自由散漫不願被束縛的賀潼,雖明知踏上的是一條與她憧憬中的截然相反的人生路,但她仍願成全他的自私留在他的身邊,她將斂起一切江湖習氣,將陪著心愛的人固守他的大地山河。
世間事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當日只想助姐姐達成目的的雲珩,如果早料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困進自己處心積慮的婚姻中,那最初的最初他會不會另作選擇?如果早料到會在接觸中不知不覺的愛上她,當初的雲珩又是否還會被獵奇心驅使而放縱她的任意妄為?
雲珩回到雲府時天色已暗,由於天氣原因,天地間更是顯得一派陰暗淒冷。三七說今日她一直身體不適躺在床上,雲珩坐在房裡沉思許久,最後他還是邁出沁梅軒去了問竹苑。
風吹的窗外的樹嘩啦啦作響,昏暗的室內亮著兩盞燈,但光線依舊昏暗不明,喬亦倚在床頭隨意的翻著手裡的書。
“嘟嘟嘟”一陣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突兀的響起。
喬亦抬起頭,輕聲問:“秋柔?”
門外雲珩扣在門上的手僵住,另一隻垂在一側的手不自覺的漸漸五指收緊,他一手握拳抵在唇邊乾咳一聲,“是我,你睡了嗎?”
喬亦身心一顫,她合上書,坐直了身上,“我還沒睡,你進來吧!”
雲珩扶在門上的手剛想推開門而入,但他猛地頓住了,她身體不舒服,他想進去看看,但依他此刻的心情來說,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猶疑片刻,他說:“不進去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明日端王設宴,你需隨我一同去。”
今日一整天他都沒有在府裡,從昨日開始喬亦就開始身體不適,但他卻一直沒來看自己,要說她心裡不介意,肯定沒人信。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又聽到他說話的語氣那麼冷清毫無一絲暖意,喬亦的心裡更不舒服了。按照以往喬亦的直腸子脾氣她肯定會追出去,向他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