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酒量大,當然了,都是在部隊練出來的。喝酒的機會太多了
肚裡又有家裡的晚飯墊底,陸銘陰測測地聯合顧原、苗壯,三家壓一家,愣是沒把趙玉成喝倒。
看苗壯喝得頭臉通紅,倒是英子心疼了,推推小樹,小聲交代:“讓爸爸少喝酒。”
小樹吧嗒吧嗒地跑過去,窩在苗壯懷裡,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不讓你喝!”
苗壯兩眼都是風情,斜睨著看過來,大聲說:“夫人,遵命!”
眾人撫掌大笑,英子則羞紅了臉。
倆人已經生了兒子,但是還沒有舉行婚禮,也算葩了。不過,都是思想開放的人,沒誰去故意提起這個。
此時聽苗壯喊“夫人”,顧原立即問:“你們婚禮定在哪天?應該快了吧?”
苗壯端著酒杯的手一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陸銘。
屋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陸銘抬眼掃視了眾人一眼,“等我回去問問顧鑑,該有個準信兒了。”
苗壯衝著陸銘舉杯,“那謝謝了。改天請顧老大喝酒。對了,他近期往東洲跑得很勤,趙師長該知道他的行蹤吧?”
趙玉成也看向陸銘。
陸銘說:“過幾天或許會來,月他從國外回來該有幾天假。”
ps:我的陸男神你的粉兒,貌似不想讓你脫單
☆、1899 要不,試試?
1899 要不,試試?
苗壯高興了,“嗯,我們等著!”
英子也很高興。
顧鑑來了,意味著知道苗壯爸爸什麼時候出獄,自己跟苗壯的婚期也可以定了!結了婚,小樹有個真正、完整的家!
陸銘淡淡地。
說實話,要不是有苗壯,顧家對苗家早一棍子打死、三輩子不能翻身了。
一頓飯算是給陸銘接風,沒人說什麼不開心的;兄弟幾個斗酒,也不當真,總歸吃喝得十分暢快。
回去的時候,陸銘坐了顧原的車子,一起回顧家。
顧家老太爺年紀大了,睡覺較晚,保姆跟陸銘奶奶都得陪著,顧原跟娟子三口子過去也不算失禮。
再說了,還得送陸銘回顧家住。所以,乾脆顧原拖家帶口地一起過來了。
見了面,當然高興。
人老了,最喜歡的是,孫子、重孫子濟濟一堂。雖然顧原生的是女孩,但是到底見著第四代人了。
所以,在爺爺奶奶面前不太受寵的小丫頭,在太爺爺、太奶奶面前還算有面子。
小丫頭已經睡了一覺,猛地換了個新環境,又都是笑臉,立即精神了。拽著太爺爺的鬍子,樂得咯咯直笑。
陸銘奶奶看著一邊微笑的陸銘,“你也抓點兒緊。顧鑑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倒是每天準時準點兒的,咋不能找個媳婦呢?”
顧鑑一如既往地安慰,“奶奶別急,找到了一定第一個帶來見您。”
陸銘奶奶嘀嘀咕咕,“見面禮都快發黴了,你倒是快點兒啊。要不,我跟你爺爺可見不到了。昨天在街乘涼,我還跟鄰居打聽,有沒有合適我倆乖孫的好姑娘”
老人家話說得有些傷感。
看著爺爺奶奶雪白的頭髮、滿臉的老年斑,陸銘突然有一絲羞愧。
可是,僅僅為了要結婚隨便找個女孩子談戀愛嗎?不是應該,愛情來了、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結婚嗎?
看顧原跟娟子帶孩子陪在爺爺身邊、一臉幸福的模樣,再想想趙玉成一對、苗壯一對,陸銘嫉妒了
、動搖了
佛學,人的一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顧鑑說的對,田園園是自己的“求不得”;苗壯說的也有道理。
要不,找個她那樣的試試?!
說不定有意外之喜;當然了,更大的可能是希望幻滅,從此拋了這念想,轉頭看別處的風景
第二天,因為宿醉,陸銘起的有些晚,頭也疼,乾脆沒有出門。
在家陪著爺爺奶奶過了一午,吃了午飯,才去了嘉園公司。
嘉園公司依然被白布花圈、孝子家屬堵在門口,實在是有點兒麻煩。
摔死的建築工人是郊區的農民,家裡不富裕,有老下有小,日子艱難。
但是要求的賠償太高,陸銘跟苗壯都有些不太想給。對方告到了法院,嘉園公司也請了律師,雙方都要走法律途徑了。
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