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到門口,死者家屬本正在地坐著,見了車子,立即情緒激動,紛紛叫罵著站了起來。
☆、1900 麻煩
1900 麻煩
“這是他們老闆的車子!”
“堵著門,不然他進!”
“讓他下來,讓他賠錢!”
“這回再談不好,咱們把棺材抬到他家門口去!”
“昨天晚我看到了,他跟嘉園公司的苗總一起出去的。 是他!”
“好了,大老闆來了,咱們這下有希望了!”
“”
看披麻戴孝的眾人圍來,陸銘不是不頭疼。
賠償是不可避免的,按照法律規定,該多少是多少。
人死了,雖然很遺憾,也很同情,但是他們要多少給多少,於法於理都不合。而且,那樣的話,企業也經營不下去。
不過,任誰家裡頂樑柱男人死了,會有理智?
所以說,這些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在死者家屬面前是狗屁
陸銘見車子開不動了,只得熄火下車。
“工地死了人,我陸銘很同情,也想多照顧,但是漫天要價不好了”
“有問題好好解決,你們這樣影響我們辦公,只會拖延解決問題的時間,對你們、對公司都不好。”
陸銘衣飾華貴、氣度不凡,開的車子奢華高檔又是京城牌照,鄉下人其實心裡是有些怯的。
死者老婆孩子開始呼天搶地哭鬧,親戚本家幾個男人舉著拳頭叫嚷,但是沒有人敢動陸銘一個手指頭。
幾個年輕些的,也只敢抬腳在汽車輪胎亂踹,始終不敢把手裡的磚頭砸下去。
他們不傻,律師也警告過他們了,不許打人毀物,要不,派出所會來抓人。
家裡死了一個,再有人被抓進牢房,那才叫倒黴咧。
所以,只是叫嚷、謾罵,語言惡毒攻擊,但是始終不敢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門崗關死了鐵門,但是時刻關注門口的動靜,見陸銘被擋在外面,嚇了一跳,小跑著彙報去了。
苗壯帶著一群人立即跑了出來。
要是陸銘被這群人打了,自己可麻煩大了。
苗壯脾氣急躁些,呵斥了眾人一頓,留下一個層幹部安撫眾人。
死者家屬雖然氣憤不已,但是還是讓陸銘開著車進去了。
間律師過來,陸銘跟苗壯又召集層幹部開了會,下班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眾人散了,陸銘跟苗壯一起出了辦公室。
“走,喝一杯。”苗壯有些鬱悶,“不叫別人,咱倆,清淨。”
“不接老婆?”陸銘有些詫異,“不是有家的男人嗎?孩子老婆不要了?”
苗壯一邊開啟車門,一邊說:“楊潔今天去學校了,明天午才回來。這個點兒,孩子該跟她姥姥下班回家了。”
說著,斜了陸銘一眼,“好怪,一個單身漢還替我擔心老婆孩子,不像你的作風啊。”
陸銘了車,坐在副駕駛的座位,拉過安全帶扣好、坐正,看著前邊,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苗壯,我打算找個女人試試。”
“吱——”剛把車子開出去的苗壯一個急剎車,倆人的頭都差一點兒栽到面板。
苗壯轉頭,看鬼似的看著陸銘,“昨天晚受刺激了這是?刺激得還不輕呢。”
陸銘表情淡淡地,“顧鑑你們都勸我,昨天連顧原都嘮叨了半天。我也知道,一直這麼對誰都不好。”
☆、1901 苗壯的切膚之痛
1901 苗壯的切膚之痛
“打算找個什麼樣兒的?”苗壯重新發動了車子,瞥了一眼陸銘,“跟田園園同一型號的?”
“嗯。 ”陸銘說,有些頭疼,“其實我也不是非要找個替身。是感覺她那種型別的,挺吸引我咱們身邊的姑娘,哪有那些品德。”
苗壯有些無語了,“靠!要是我的話讓你禍害了那誰,也是罪業一件啊,我出什麼餿主意啊這是。”
“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田園園說那些話,‘亭亭玉立的’,好像意有所指,難道你跟那個韓婷婷已經開始了?”
陸銘責備地看過來,“沒有,也是臨時起意,送她回家了一趟。她給我拿了點黃瓜和韭菜,我沒有要,轉給了趙玉成。趙玉成給田園園說了。她估計一下子猜出來了,其實,我沒有做什麼。”
苗壯一副瞭然的樣子,“果然已經開始採取行動了,知道你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