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我真搞不明白,事到如今,你為什麼不跟一個會揍你的男人離婚。難道,你很愛他?”

愛個屁,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恨他,如果能離婚她早就離了。

她的錢,她父親的錢,都攥在那個男人手裡。現在離開他,她就是拔了毛的鳳凰,他會用全部手段保證她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到時候,她能做的,只有打著名媛的旗號出去賣身。

相比之下,現在的生活倒不是那麼令人難以忍受了,至少她在睡不著的時候,還能喝上幾杯霞多麗助助眠。

身後傳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秦留歌的思緒戛然而止。

她放下酒杯,不用看她都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回來。

她轉身,堆出一個笑,嗔道:“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將掛在肘間的西裝外套隨意地丟在床上,喬煒冷冷地說道:“我回我自己家,有必要提前知會你嗎?”

秦留歌臉上的笑僵住了,半晌,忍不住反唇相譏:“感謝老天,原來你還記得這是你的家。”

最後一個字她咬得很重,幾乎是從齒縫裡迸出來的。

喬煒身形一頓,看向她:“留歌,你舒坦日子過久了,嗯?”

留歌,他叫得那麼親暱,說出來的話卻讓她毛骨悚然。

偌大的臥室裡只亮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照亮的範圍很小,他恰好站在黑暗處,兩隻眼睛灼灼的,讓她想起一種猛獸——狼,餓極了的狼。

她向後退了半步,為自己逞一時口舌之快的行為後悔起來。

下一秒,果然如她所料,他就像一頭狼一樣撲了過來,把她面朝下地推在床上,然後騎坐在她腰上,將她的頭死死摁住。

秦留歌透不過氣來,嘴裡唔唔地說不出話,兩隻手胡亂在被子上揮舞掙扎,兩隻懸在床沿的腳也拼命蹬著,像是溺水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喬煒揪住她的頭髮,猛然扯起,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扯斷掉了,可她顧不上,唯有張大嘴巴,像一條擱淺的魚翕動它的腮一樣,用力索取空氣中的氧份。

“東西呢?”喬煒的嘴唇貼在她耳邊,問,“不是說這次回大陸去取的麼?”

她嚥了一口唾沫,艱難地回答:“沒……沒找到……”

“我不信你爸什麼都沒跟你說過。”

“真,真的……”她怕他變本加厲,所以不敢叫他停下來,斷斷續續道,“他可能,沒來得及……告訴我,就死了……”

被你弄死了——她知道的,他和她對此事一直心照不宣,誰也不會去主動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那,”喬煒鬆開手,指尖從她的下頷滑到左眼處,點了點,“這裡有個黑印的女孩子,是你找過來的?”

秦留歌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和危素打過照面了,心頭打了個突,道:“我不清楚你在講什麼。”

她不知道喬煒相信了沒有,只聽到自己後腦勺上方傳來一句,“嗯,我說過,你乖點,不要玩花樣,早點將返魂香找出來給我,夫妻一場,我們還能好聚好散。”

夫妻一場?好聚好散?

她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冷笑。

這時,喬煒解皮帶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膜,她聽了渾身一僵,顫聲道:“你要……做什麼……?”

被身後這個男人狠狠抽打的恐怖記憶,就像潮水一樣再次湧了過來,她呼吸急促起來,不由得又開始大力掙扎。

“別害怕,別緊張。”喬煒笑了笑,語氣近乎安慰。

他一手掐住她天鵝頸般的脖子,一手猛地從背後撕開她的睡裙,“我不會打你。”

“我要幹你。”他補充道。

聞言,秦留歌緊緊地閉起自己的雙眼,淚水從眼角溢了出來。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股血腥味漸漸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對她而言,那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酷刑,在本質上,兩者並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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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素盯著鏡子裡那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她聽見自己問:“你是誰?”

女人的嘴巴動都沒有動一下,儘管她的聲音在自己聽來非常清晰。

“你是誰?”她又問了一遍。

女人抬起手,危素還以為她打算做些什麼,心臟懸到了嗓子眼,結果她只是把燈關上而已。

危素猛然明白過來,她並不能控制自己意識所在的這具軀體。

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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