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就別叫我。”
付堯門急了:“脫衣服!長雲她親口告訴我的,你讓她脫衣服一切都明白了。”
長雲雙臂環抱無奈:“行吧,脫。”
付堯門站起來:“她是女人,我不方便看,我先下馬車,長雲你看好了,就來叫我。”他掀開車簾跳下去:“長雲,你快看啊。”
他跳到外面蹲在石頭上心想,衣服都脫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狡辯。
片刻之後,長雲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付堯門站起來:“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女人。”
長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就是個孩子,付堯門你是傻了嗎,他說什麼你都信。”
付堯門驚訝:“怎麼會,長雲你確定?”
長雲:“今天晚上馬車就不上路了,不然太辛苦,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帳子,裡面有火爐棉衾,好好睡一晚上,明日一早換乘騎馬。”
付堯門再次跳上馬車,看見朗俊衝自己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付堯門:“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朗俊:“沒有耍什麼花樣,就是暫時不想讓單長雲他們知道。”
付堯門:“你是怎麼做到的。”
朗俊將髮帶翻過來,露出裡面的一個小環扣,環扣呈墨綠色,她用指甲輕輕刮擦表面,淡淡的特殊的香氣就滲了出來。
朗俊:“先生,這是您所創的一種迷魂藥,名作鏡花水月,其功效,您是知道的。”
付堯門:“你把她迷住了。”
朗俊:“單長雲意志力原本很強,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卻輕易的就得手了,也許是她本身就不信匆匆一瞥,未設防備,若是她再多看一眼,我就撐不住了。”
付堯門有點惱了:“行啊你小俘虜,既然如此你告訴我幹什麼。”
朗俊:“我嗜毒如命,而先生對我有大恩,我無父無母,無親朋一字,唯有師法先生,我才苟延殘喘至今,雖然從未見過您,但是神交多年,對您我願意知心換命,在我心中,您是這世上除了那一萬兩之外最重要的,我不想對您遮遮掩掩。”
付堯門眯起眼睛:“所以你真的是女人。”
朗俊點頭。
付堯門的內心,我的個草啊。
他說什麼也不跟小獨眼坐一起了,到了帳子裡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日清早,單長雲就給他換上了日行千里的駿馬,而為了不耽誤行程,車隊全部都換成了馬,一人或者兩人一匹。
付堯門騎著一匹最胖的馬,他問長雲:“門主,你到底對我有什麼意見。你說了我一定改。”
長雲同他並駕而驅,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馬耳朵:“行了別埋怨了,不知好歹,別看這馬肥,跑的不慢,最早今天晚上就能趕到了。”
付堯門小聲道:“門主,這次任務你是不是隻帶了我一個。”
長雲點頭:“只有你一個。”
付堯門嘿嘿一笑策馬湊近她的臉:“門主,若這次我任務完成的漂亮,能不能讓我當副門主。”
門徒都知道內訌爭寵了,長雲很欣慰。
反正不算叛逃的顧煜,門裡一共就仨人,付堯門想當這破門的門主看來對這甜心門實在是難得的給面子了。
兩人說話間,一匹瘦弱的棗紅小馬趕了上來,一個比馬還有瘦弱的少年跨在馬背上,遙遙的望向這裡。
付堯門看了朗俊一眼問長雲:“你不怕她跑了?”
長雲道:“沒事,我很寵他,給他下了沒有過期的“你要丸”,還給他縛了三步猝死鈴,他要敢跑,就死定了。”說著,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鈴鐺。
付堯門聽這些鬼名字,突然明白了單長云為什麼能給自己的門派起名叫甜心名,原來萬神門整個門派起名字都是這麼個調調啊。
秋天的雨任性的很,說下就下,又急又快,泥水翻濺馬蹄,鉛墨色濃雲奔騰排匝,看樣子還要憋好大一會兒,單長雲將蓑衣遞給付堯門,將小斗笠罩在他馬頭上:“時間不早了,下雨也要趕路。”
付堯門接過來剛要披上就發現身後的小獨眼還在淋著。
她不緊不慢的跟著自己,無論自己往哪裡調轉方向,她都會像個影子一樣跟在後面。
看樣子,單長雲是不會給她蓑衣了。
付堯門心想,我管她幹什麼,她既然這麼多鬼主意,又這麼特立獨行遺世獨立,自然會有她的辦法。
付堯門驅馬往前趕了趕,行了一里地後,實在忍不住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