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希�衛侄�晃�俊�
“只是,如今難民營瘟疫橫行--”
“瘟疫怕什麼?本宮親自出手,保證藥到病除。”
“好,就按照皇后說的去做。”
下了早朝以後,君憐卿又留下李雲帆等幾名大臣在御書房,一起商討有關控制瘟疫、開挖運河一事的具體細節,鳳傾則返回寢宮睡回籠覺。
正迷迷糊糊之間,隱約感覺到身側的床榻陷了下去,不用看也知道是君憐卿商量完事情回來了。鳳傾自然地翻個身,整個人都窩進那熟悉的懷抱之中,鳳眸半睜,只紅唇裡咕噥了一句“回來了”便很快睡去。
君憐卿垂眸望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睡得恬靜的人,眼底的溫柔幾乎能滴出水來。身後輕紗繚繞,如雲似霧,將兩人隔絕在在一方狹小的空間裡,只餘兩個朦朧的身影靜靜相依,如水中望月,似霧裡觀花,只覺現世靜好,此生再無所求。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鼻尖隱隱有騷動傳來,鳳傾極不情願地扭了扭臉,眉心微蹙,顯然是不甘其擾。然而,那惱人的癢意卻如影隨形,趕也趕不走,揮也揮不去,無論她躲去哪裡,都會在第一時間緊隨而至。
直到一聲輕笑聲響起在耳邊,帶著炙熱的氣息和濡溼的水意,鳳傾豁然睜開眼眸,眼底清明一片。望著某隻正不疾不徐遊走在自己衣襟內的“鹹豬手”,急忙一把按住。
不滿地瞪一眼近在咫尺的始作俑者,鳳傾沒好氣道:“你幹什麼呢?”
君憐卿作亂的手被人抓了個正著,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反而很是淡定地就著掌心下的細膩捏了捏。“呵,手感不錯。”
答非所問。
鳳傾的身子本能地一陣顫慄,趕緊將那隻手從衣襟裡面給扯了出來。“登徒子!”
君憐卿微微捏緊五指,掌心處似乎還殘存著女子細膩的溫軟,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可惜,心道怎麼這麼快就醒來了呢?之前明明睡得跟小豬一樣不是?
“夫君摸自己的娘子,怎麼能算登徒子呢?”
“趁人之危,擾人清夢,就是登徒子!哼!”
“是,娘子說什麼都是什麼。”君憐卿從善如流,也不跟鳳傾計較。伸手將她給拉了起來,“睡了夠久了,起來用膳吧。吃完了,去難民營看看去。”
聽說正事,鳳傾倒也不再繼續賴床,趕緊利索地爬了起來。回頭看一眼正斜躺在御榻之上的君憐卿,只見他一身白衣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胸前隱約可見旖旎春光。未加任何束縛的墨髮隨意披散著,幾縷碎髮半遮眉眼,更顯幾分媚惑。
輕哼一聲,暗道男人也是禍水。鳳傾大爺似的張開雙臂,“親愛的小花兒,給本宮更衣。”
君憐卿輕笑起身,飄逸的衣襬隨著動作在半空劃過唯美的弧度,恰似那盛開的雪蓮,綻放蓮香無度。“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拿過一旁屏風上的紫色衣袍,君憐卿略微沉吟了一下。“傾傾,何時換回女裝?”一國之後每日穿著男裝上朝,也算是奇事一件呢。
“女裝?”鳳傾眼尾輕佻,似疑惑,似不解,“沒想過。”
君憐卿扶額一嘆,“待你我大婚之日,總不好還是兩個‘男人’吧。”
“那有何不可?第一次不就是這麼幹的。”鳳傾暗地裡翻個白眼,“你都還沒有向我求婚呢,我可沒說要嫁你。”
“不嫁我,你準備嫁誰?嗯?”君憐卿神色危險,尾音拖得老長,好似只要鳳傾回答得不讓他滿意,就立即將她就地法辦一般。
鳳傾卻絲毫不懼,只托腮沉思。“唔,誰知道呢!天下這麼大,總會有比你更好吧!何況,咱倆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換個新鮮的也未嘗不可。”
“你敢!”君憐卿咬牙切齒,一手驀地禁錮住鳳傾的纖腰,將她拉到自己眼前,眼底威脅意味十足。
“敢不敢的,要不要試試看。”鳳傾衝著君憐卿展眉一笑,一隻手不疾不徐地攀上他的心口,使壞地打著旋兒。
“你!”君憐卿氣息隱隱有些不穩,他深呼一口氣,半拖半抱地拖著鳳傾轉身就往床邊走,“看來是我對傾傾太縱容了,以至於你都忘記了何為夫綱!為夫今日便叫你好好見識見識,定叫你終生難忘!”
鳳傾暗道一聲不好,一不小心把這男人給惹毛了。急忙如一尾魚兒般滑出君憐卿的禁錮,身形急退於三丈開外,無視對方黑漆漆的臉,巧笑嫣然。
“想振夫綱?那就等大婚之後再說吧。不過,你我雖已成婚,卻未曾拜堂。我雖為後,卻未受冊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