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2 / 4)

,正式的大婚之前,咱倆還是分開睡比較好。嗯,對,就這麼辦,我現在就回鳳家去,等你來娶我過門。記得,求婚儀式不浪漫,我可不嫁喲。”

鳳傾說著,當真轉身就要往外走。

君憐卿神色不善,身形一動,就見一道殘影飛速閃過,下一瞬,鳳傾整個人便已經落入了他的桎梏。“求婚儀式會有,但是,想回鳳家去住,也不是不可以,我陪你就是。”

“喂,你要不要如此陰魂不散啊!”鳳傾不滿地嘟著嘴巴,難得流露出一絲女兒家的嬌態。

君憐卿揚唇一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然後不等鳳傾反駁,直接拉了她走到梳妝檯前,將桃木梳遞到她面前,“娘子大人,給為夫綰髮可好?”

鳳傾撇撇嘴,倒是沒有反駁,接過梳子,略顯粗魯地將君憐卿按坐在凳子上。然後一手執梳,一手纖細的手指靈巧地穿梭於如絲般順滑、如雲般輕柔的墨髮,動作輕柔至極。

輕柔的動作堪稱一種享受,君憐卿定定地望著鏡中照應出的一對人影,嘴角的笑容不曾消減絲毫。

綰起的墨髮略顯鬆散,只用那根白玉簪斜斜地插好,映襯著如雪白衣,整個人顯得幾分風流、幾分不羈。鳳傾拍拍手,望著自己的傑作,表示很得意。

君憐卿抬手撫了撫額前的幾許碎髮,迴轉身將鳳傾拉坐在自己腿上。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淡雅清越的聲音旖旎好聽。“傾傾,每天都為我綰髮好不好?”

“唔,看心情。”鳳傾挑眉,一臉嘚瑟。

君憐卿羽睫輕顫,似雨打芭蕉,清麗脫俗。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怎麼聽怎麼讓人遐想連篇。“嗯,為了每天得傾傾為我綰髮,看來我得使勁渾身解數取悅於你方可呀。”

“流氓!”

“承讓!”

“不要臉!”

“彼此。”

兩人用完早膳,就見藍衣和煞、星、風、雲四護法一起出現在面前。再見到藍衣,鳳傾只覺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期年。

也不知道追雲追月那倆丫頭怎樣了?自從去了禁忌森林,那兩人就幾乎失去了一切聯絡。雖然知道她們不會有危險,可心中到底還是掛念著。

“他們怎麼來了?”鳳傾問。

君憐卿道:“他們主動請纓,要隨你我前往難民營。”

鳳傾瞭然,看向藍衣,神情明滅。“藍衣,我家追雲如何了?”

藍衣素來清冷的臉上,臉色微白,略有幾分不自在。如今的他已經換回男兒裝扮,英姿瀟灑,俊逸風流,再也不用扮作侍女跟隨君憐卿左右。“回皇后娘娘的話,屬下……也已經有七八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自己種的因果,自己受著吧。”鳳傾此話一語雙關,畢竟那件事情,不能單說誰對誰錯。不過看這樣子,都過了這麼久了,這倆人也沒什麼進展呀。唉,真是不乾脆。

又轉而看向被護法雲,鳳傾忽然勾唇笑得邪惡無比。“咳,雲護法,好久不見了,本宮這是甚是想念哪。”

雲護法臉色瞬息萬變,青白交錯,顯然是想起了那一夜流光湖畔自己慘遭鳳傾主僕三人毒手的事了。他一臉鬱卒地行禮,悶悶道:“屬下有勞皇后娘娘記掛,不勝惶恐!”

“哎?不惶恐,不惶恐。”鳳傾說著說著,忽然詭異地笑起來,她好像記得,自己曾經拿某人跟雲護法比較來著。

回頭果然就看到君憐卿瞬間陰沉無比的臉色,鳳傾哈哈一笑,當先往前走去。沒辦法,氣壓太低,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君憐卿黑眸微微眯起,看著前面急於逃走的鳳傾,心中無奈又好笑。黑著臉,一言不發地跟過去,留下雲護法等人在原地面面相覷。

“有沒有覺得……皇上好像在生氣?”煞撓撓頭,望著遠處並肩而行的身影若有所思。抬腳踢了踢雲,“是不是你惹皇上和皇后娘娘生氣了?”

雲一臉茫然,聲音卻冷得可以。“我怎麼知道!”

難民營位於金都城郊外臨時搭建的棚戶區,為了避免瘟疫擴大蔓延,周圍有重兵重重把守,禁止裡面的人外出,也禁止外面的人進入。

難民營北面有一處方圓百米的廣場,廣場上一字擺開幾口大鍋,鍋裡冒著騰騰的熱氣,裡面煮著即將分發給難民的粥。

廣場上,無數難民手中舉著粗陶碗,排隊等候用餐。能出來吃粥的人,都是身體健康之人,那些已經感染了瘟疫或者疑似瘟疫感染者則被單獨隔離起來。

見到一國帝后同時現身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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