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烈的外衣早沒了,剩的裡衣也被皇后扒開,露出裡頭雪白精瘦的胸脯兒。噫,瞧那胸脯,平滑光溜,肌肉都化成了雪白松軟的皮肉了,跟他的臉似的,娘炮得很。
“臣妾不敢,”皇后溫順地低了老臉,“只是宮中姐妹眾多,臣妾不敢僅顧念自個兒的相思之情。身為後宮之首,還得為眾妹妹們考慮,勸陛下雨露均霑才是。”
風烈一聽,陰測測地笑道:“殷妃問了不該問的,朕已讓她下去陪她女兒了。”(未完待續)
☆、第92章、下手重了
“臣妾不敢顧念自個兒的相思之情,還得為眾妹妹們考慮,勸陛下雨露均霑才是。”皇后方淑影跪坐在皇帝跟前兒,給他脫完了上衣,老爪子往下一伸,是個準備扒褲子的形容。
一個年輕俊美皮肉雪白的皇帝,一個花發皺皮年老色衰的皇后,湊在一張床上探討什麼“相思之情”“雨露均霑”,順帶著做些教壞小朋友的羞羞事兒,怎麼瞧怎麼怪異。
皇帝風烈抬了抬手,握住髮妻幹皺的手掌,止了她的動作:“殷妃問了不該問的,朕已讓她下去陪她女兒了。所以今夜,朕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皇后聽了這話,絲毫沒有得了寵幸的喜悅之感,反倒垂下眼去,掩飾心中的驚疑畏懼。不管皇帝當初有多麼寵幸那美豔的殷妃,給了多少榮寵,只要他不高興了,立時讓你化為灰飛。她不知道殷妃去了哪兒,是被怎樣殺死,最終埋骨何處,也不想知道。縱然身為一國皇后,她的命,未必比殷妃好多少。
“是,謝陛下恩寵。”
皇后說罷,服侍了風烈躺下,又是蓋被子,又是扇扇子,跟老媽子似的精心伺候著。
風烈卻半點兒沒有要睡著的意思,胳膊伸到腦袋後頭枕著,笑道:“神女競選最終一輪,將於三日後舉行,到時候,皇后來主持儀式,可好?”
雖是問句,卻壓根兒沒有商量的餘地。皇后疑惑:“神女競選乃是國師一力操辦,選的又是靈根通神的女子,臣妾哪裡有這個本事……”
第四輪競選結束後,僅剩下的四位姑娘,你望望我。我瞅瞅你,狠有些感觸。從紅紅火火五六百人爭著搶著爬鶴鳴山,到被水涯洞的神靈k掉許多人,再到剩下十人面對太子府一夜之間的轟然倒塌,最後入了宮,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就剩下她們幾個了。
最終輪的競選時間、競選題目,千等萬等也沒等得到,姑娘們無聊到快要發黴了。九明媚和卞苦弦算是超脫的。想著既然終究是要面對那些對峙和分離,不如早些來到,乾脆利落,省了些期期艾艾。孟若芬和田翠卻比較重情義。盼著遲些,再遲些。讓相聚的溫馨日子,再多一些。
可人家皇帝哪有恁些小姑娘家家的心腸,他老早盤算好了何時舉行、如何舉行,以及。派遣何人舉行。
若是孟若芬和田翠曉得只剩下三日,不知又要愁成個甚麼德性喲。
風烈溫柔笑道:“只是主持罷了,此乃舉國大事。國母參與才能彰顯鄭重,不是麼?”
“是。臣妾明白,臣妾遵旨。”
夫妻倆人兒就這麼莫名其妙,囉裡吧嗦聊了大半夜,卻遲遲未做什麼太過羞羞的事兒,看得九明媚好心焦。唔,想想也是理解的,估摸著風烈對著這麼塊老臘肉,著實的啃不下去。
夜深人靜,遣退了所有太監宮女,整個兒寢室靜得只剩下團扇呼扇呼扇的聲兒。漸漸的,連扇風的聲兒也不見了,皇后依舊是個跪坐著的恭順姿勢,卻終究是支撐不住睏意,合上了眼。
風烈起身,將她扶著躺下,右手堂而皇之地隔著裡衣,覆在皇后左乳上,用力揉了揉。
唔,好色,無分老少。
鑑定完畢。
可九明媚還是忍不住腦補了風烈的心聲:俺老婆老了,還好一對包子還挺著,幸運啊幸運……
白狸瞧見梅神色眯眯的小眼神兒,嚥了口唾沫,泰逢元尊究竟咋養出這麼個徒兒啊~~~
風烈揉過癮了,便披了黑色龍紋袍子,起身穿上鞋子,執了一個燭臺,走到牆上的一副水墨山水畫旁。
終於……要去尋鍾赤水了!
九明媚敲了敲白狸的獸角:“準備了。”
白狸捂著獸角,可憐兮兮地道:“曉得曉得。”
那是一副山崖墨松垂釣圖,高聳的山崖上,一道瀑布衝將下來,落入湖中,濺起層層漣漪水霧。一個老翁披著蓑衣斗笠,執著釣竿兒,坐在湖邊石頭上垂釣。古色古香,極有意境,卻也終究是一副很普通的水墨畫而已,瞧不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