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身旁做丫鬟,也是爹爹搞得鬼,對於她,我可以說是一概不知。可是,我卻發現這個密道之中有一個秘密。”
初畫靜等下文,誰知白瑰卻起身走去牆壁處。她將身子靠在牆上,附耳過去,初畫剛想說什麼,她卻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
須臾,她才指了指那堵牆道:“這裡,好像能聽到潘琯房內的聲音。”
初畫也湊過去,學著她的樣子豎起耳朵來,摸索了好久,才在相同的位置上聽到細碎的聲音。好像是兩個人在對話,一個聲音聽著像是潘琯,還有一個……是蔚藍!
“這裡。”初畫將左手手指對在牆上,再將右手的食指咬破,在牆上畫了一個圈,“只有在這個範圍內,才能聽得見。”
作者有話要說: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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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種田有好處
“照我推測;這裡一定是離那間房最近的地方。如果我們能打掉這堵牆,或許能夠爬上去。只是在這裡,沒有利器……”
初畫環望了幾下,除了幾張破得不行了的木椅之外;就只剩一張石頭做成的床和一些零碎的用品。那張床可是與地面連在一起的;不可能移動得了;而木椅子幾乎都快散架了;無法用來鑿牆。
白瑰說著將自己的頭髮理了理,這是多少年沒洗了的頭髮?她看出了初畫眼神中的疑問,苦笑著說,“今天你過來了;我還是洗洗頭吧。萬一以後出去;被妹妹見到我這個樣子,她不知道要傷心成什麼樣子。”
“這裡有水?”初畫又看了一圈,完全沒有水和食物,這下,要怎麼過?
“有,就在那兒。”白瑰指了指從房間旁邊延伸出去的一個角落,那裡極其黑暗,燭光照不到,“時不時就有水漏出來了,我一般放個盆子在那裡接著,很快就能有水了。還有,食物的話,有時候會鑽進來幾隻田鼠與青蛙,我就拿石頭點個火烤了吃。沒有的話,只好吃潘琯拿來的發黴的饅頭了。”
說罷白瑰走到床旁,將水盆拿出來放在牆角,“這裡有點暗,初畫,你可以把蠟燭拿過來麼?”
“哦,好。”初畫還沉浸在“田鼠”這兩個字裡,她倒不是嫌棄烤田鼠噁心,只是,常常種田的她想了起來,有田鼠的地方,就一定有農田,有人煙。那說明,這一角也許就是通向屋外的!這樣一推算也差不多可以說得過去,相對的那頭是房間,那這頭……有水有活物,一定可以出去!
“怎麼了?”白瑰見初畫愣著,開口問了問。本來也就是隨口,可回頭卻見到初畫一臉認真,“想到什麼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裡為什麼會有水和田鼠?”
本來初畫還是信心滿滿的,卻被白瑰的一句話打擊了:“我也想過是不是可以從這裡出去的問題,但是,沒有工具,如何鑿牆?這裡可是一大半在地底下,這個角落裡流進來的是地下水,就算你挖了出去,可能面對的也只是泥土而已。”
沒事,沒事,這點還打擊不了初畫。“凡事都試試看吧,充滿希望後失望也總比一直絕望來得好。”
“或者坐等著別人來救?”初畫自言自語道,“哎呦我的腿啊,就算挖了出去,我也跑不了幾步,這……”
等等。說到腿……初畫突然坐在木椅子上,也不理蠟燭是否都快燃完,不理椅子是否就快坍塌,她在左腿的膝蓋骨處摸索了一陣,突然,抽出一塊長條形的木板。
“百鬼,我們有救了!”說了一半才發現那貨是叫白瑰來著,好吧,她只好糾正過來,“白瑰,你看,這是我固定骨頭用的,我們可以用這貨挖牆!”
後來初畫才想起來,這可是小叫花千叮萬囑之後硬是要大夫塞進去的。雖然都過了好幾日,但是每次小叫花都還是執拗著讓初畫放進去固定。現在……總算有用處了。
一人一根正正好好,這不知道是好運還是碰巧,總之初畫是哭笑不得了。這腿斷地,還真是適合時機!
沒有固定的腿令初畫不敢多動,於是她就坐在木椅子上慢慢挖。口子越來越大,路倒是沒挖出來,不過水啊青蛙啊田鼠啊倒是出來好多。
後來挖得累了,初畫也就休息了。越到後來,初畫越不著急了。好像她的耐心被磨完了,每次想到蔚藍這貨,她心裡就悶悶的。這麼快就又出賣了她,是啊,又……
“休息吧,今天也挖得夠多了。”白瑰首先將木板子放在一旁,倒在石床上,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其實這挖得多的,也只是水而已。剛才水很快就滿了,白瑰舒舒服服地洗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