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累得快睡著了。
只是……她初畫睡哪兒?
“怎麼了?”白瑰發現初畫扭扭捏捏地站在床旁,一臉尷尬,於是她將身子轉了過來,問道。
初畫深吸了一口氣,百鬼這貨都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她還是睡地上來得好。“沒什麼,晚安!”
於是這一夜,初畫睡得很辛苦。由於這裡看不見外界,不知何時是日何時夜,初畫醒來之後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她只好坐了起來。直起腰的一瞬間,初畫吐槽了。好痛苦——!尼瑪,這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地下本來就溼冷,初畫又一夜睡在地上,寒氣入體,初畫簡直感覺她就要在此處喪生了。“咳咳咳。”
一深呼吸,初畫就開始劇烈地咳嗽,最後還是將白瑰吵醒了。“怎麼回事?”在白瑰心裡初畫也許是那種受不了苦的嬌嫩嫡女,可是隻有初畫自己知道,自己是個吃得起苦的庶女,一個被炮灰的女配。
可是初畫現在覺得,她是真的倒了。一站起身來,頭暈目眩,差點就摔在地上起不來了。這是得了風寒吧?這小身子骨,最怕的就是寒氣了。以前在田裡也病過好多回,只是郊外的天氣環境還是比較乾燥舒爽的,空氣也更為新鮮。
“咳咳,沒事,咳。”這下糟糕。初畫一開口就停不住咳嗽聲,這樣看來,她們也許一生都逃不出這個牢籠。
“都咳成這樣了還說沒事?”白瑰坐起身來,拿起了桌上的小木板,“今日我來努力挖坑吧,你休息會兒,支撐住,出去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