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魏菁臉皮太厚了,對於一切的調戲視若無睹。反倒是姜銳,可能是對妹妹有所虧欠,有意無意的紅紅臉配合著,以免小姑娘沒趣。
姜恬覺得魏菁眼光真是八錯,這麼年輕有為玉樹臨風而且還有大筆銀子會害羞臉紅而而且還有一個可愛善良的妹妹的男子哪裡去找!
“為什麼要我吃藥,我又沒病。”姜恬捏著鼻子嫌棄的往後退了五六步。
“沒病沒病,就是一些調理身體的。”竇成澤好脾氣的端著碗哄著。
“一直都有泡腳呀,為什麼還要喝藥。”還有沒有人性了!“我不喝。”
“你體虛,且體內有寒氣,這時候喝藥效果最好。妞妞乖啊,一點都不苦的,我嘗過了,就有一點點的藥香味兒。”
“你騙人,我身子好的很。”
最終姜恬還是眼淚汪汪的被竇成澤捏著鼻子一勺一勺的灌了進去,苦的她小臉皺成了包子。
竇成澤見她那副悽苦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拈了一塊兒金絲蜜棗放進她的嘴巴里。手指一進入那溫暖溼潤的口腔就自有意識的留下再也不肯出來,勾勾纏纏的撥弄那粉嫩的丁香小舌。
姜恬嘴巴里苦苦的,抻著小腦袋湊到竇成澤的手邊努著嘴兒去夠蜜棗,吃到嘴裡就著急的去嘬香甜的蜜汁味道。竇成澤的手指很是礙事兒,不開竅的小姑娘就想用舌頭把它頂出去。
竇成澤的腦海裡一片混沌,眸子裡似狼光閃閃,心裡揪扯的厲害,眼底的□□再也難以靠理智遮眼。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狼狽的落荒而逃。連站在門邊滿臉複雜的姜銳都沒有發現。
今日魏菁鬧騰著非要吃烤洋芋,還要吃薑銳親自烤的。姜銳不耐煩,魏菁就趴在他的耳邊有恃無恐的說是肚子裡的兒子要吃,然後就得意洋洋的看著姜銳認命的在花園裡挖洞生火。
好不容易把越來越難纏的魏菁哄的肯放過他了,姜銳拿著他偷偷藏起來的烤的最成功的一個洋芋來給妹妹獻殷勤,不成想卻看到了這麼曖昧的一幕。竇成澤眼裡的□□與愛戀,作為男人,他絕對不會看錯。那不是一個兄長或者長輩該有的,只有面對自己的愛人,才會有那般的糾纏錯亂、欲語還休。
手裡的洋芋突然變得燙手,姜銳的心裡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不知該喜該憂。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姜銳惱恨竇成澤老牛吃嫩草,把主意打到自己嫩生生有如新長的嫩藕一樣的妹子。
可是再細細一思量,他詭異的發現,對於妞妞來說,竇成澤實在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歸宿。
首先,他未婚,且潔身自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不說通房小妾,連身邊伺候的都是公的或者半公半母的。
第二,家世清白人口簡單,成婚之後王府里正經的主子只有他和妞妞。
第三,妞妞從小在王府長大,王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宜人口她都熟悉。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妞妞幾乎是竇成澤帶大的,所以不論以後怎麼樣,他都會護著妞妞。他是夫君,更是兄長。
越想越合適,想的如果自己是個女子也要哭著鬧著嫁給竇成澤!
“少爺?”雪梨不解的望著姜銳。“少爺怎的在這裡站著?”
姜銳淡定的伸出右手接過雪梨手裡晶瑩剔透的瑪瑙果盤,見裡面的黃桃肉顏色鮮嫩可愛,細膩飽滿,清清涼涼的甜香撲鼻而來,一如往昔自己年少時的記憶,感概道:“你有心了。”
雪梨連連擺手,慚愧道:“公子折煞奴婢了,是夫人生前的方子,奴婢做了這麼多年勉勉強強才有夫人的幾分味道。”
姜銳見她一副受之有愧的樣子也是好笑,“我送進去,你下去吧。”
恢復了下心情,姜銳帶笑端著黃桃果盤進了屋子,提高聲音調侃正愣愣的不知在想什麼的姜恬,“想什麼呢這麼投入,可是哪個如意郎君入夢來?”說完這句話就暗暗盯著姜恬的反應。
姜恬慢吞吞的道:“不是,只是覺得成澤哥哥最近好奇怪。”
姜銳饒有興趣的追問道:“哪裡奇怪?”
“我有好幾只白白你知道吧。”
“知道。”所以?
“白白在生小白白之前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
“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姜銳還不死心,“你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嗎?”
“哎呀,哥哥你手上是什麼東西啊,黑黃黑黃的,好惡心啊。”姜恬本想晃晃腦袋整理下思緒好好跟他探討一下關於‘竇成澤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