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圓潤的耳垂,用舌頭細細的舔舐著。這是他臆想了多年的動作,前世的痛楚一直禁錮著他,使他遲遲裹足不前,只是他的小寶貝總是不開竅。
他感受著被自己硬邦邦的胸膛擠壓的變了形的柔軟,可是妞妞真的不小了。
我的乖寶寶,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地步。
“成澤哥哥,我老是覺得我是見過孟嚴彬的,而且是很熟悉。”
竇成澤含的正忘我的時候,姜恬的話就像一盆涼水‘啪’的一聲連招呼不打就潑了下來,透心涼。他臉色微微泛白,苦笑道:“你中午吃的少,我去吩咐人給你做些吃的。”
那離去的背影狼狽不堪,在走過門檻的時候甚至還被絆了一個踉蹌。
姜恬不解的在床上愣愣的坐著,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掏出蔥白紗的帕子,把耳朵上的濡溼擦掉。
那天一直到晚上竇成澤都沒有出現,晚膳姜恬是跟姜銳和魏菁用的,她抹去心頭的那絲失落,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打趣著姜銳。
沒辦法,魏菁臉皮太厚了,對於一切的調戲視若無睹。反倒是姜銳,可能是對妹妹有所虧欠,有意無意的紅紅臉配合著,以免小姑娘沒趣。
姜恬覺得魏菁眼光真是八錯,這麼年輕有為玉樹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