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
春心問:“師父,有沒有辦法叫人自己站出來?”
清心嗤笑,“若有辦法,二十年前我就抓到了。”
春心低頭想事,過了二十年,這人的面目還沒什麼變化,也不知練的是什麼功?師父說這是用銀管探進童女陰部吸取,而且還是四五歲的女童,顯然這不是女性高//潮的分泌物了,到底吸的是什麼東西?
有心想問,卻又不好意思,這所謂“採補”之術,師父從不叫她沾身的,還曾嚴肅告訴她,身為女子這種術法更不能修習。她總隱隱覺得裡面有什麼事,肯定不是因為會害人太多,那麼簡單。
找了大半天,一無所獲,三人肚子也餓了,便找了個小飯館裡坐下來吃碗麵,這裡是離荒磨山很近的鎮子,再往前走不遠就是荒磨山下了。
清心就著面吃了一辮子蒜,也不知是蒜就著面,還是面就著蒜,一張口一嘴的臭氣熏天。
春心掩著鼻子道:“師父。你這樣打算燻鬼呢?”
清心笑道:“你不知道邪魔之術也怕蒜等辛辣之物嗎?”
春心自然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這麼忍著又是另一回事了。就怕沒把妖人燻出來,她先暈這兒了。
匆匆吃了幾口面,就和韓驕子一起趕緊出去了。
兩人坐在門口等著清心,順便歇一歇,就在這時忽然看見街上一個人急急地從眼前走過,他穿著一身寬袍大褂,裡面衣服隱隱露出一抹藍色,低著頭好像很著急地走著。
不知為何。春心看見他就覺得不對勁。那人眉宇之間隱隱帶著一絲邪氣。
眼看著那人去得遠了。心裡越發有種不安之感。
她拔腿正要追過去,清心從麵館裡出來,輕聲道:“走吧,人找到了。”
春心問道:“怎麼這麼快?”
原來她出去之後。麵館裡兩個老客忽然說起一件事,他們說顏子街有個張良璧的人,年已五十有餘,卻容貌宛如二十歲的少年。
清心心中一動,立刻打聽這張良璧的情況。兩個老客正有一肚子牢騷沒出發呢,便都與他說了。這張良璧慣會勾引女子,不知惹得多少做夫君的男人抓狂憎恨,多少人發誓若抓到他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只是這人行蹤極為詭秘,他經常換地方住。今天在這兒,明天就在別處,若不是極親近相熟的人,根本摸不著他會住哪兒。這兩個老客也是新近瞧見過他,知道他暫時住處而已。
春心腦中忽的閃出剛才看見那人。問道:“這個張良璧可是道士?”
“道士卻不是,他不是出家人,只是經常扮成道士四處招搖。”
她想起在街上看見那人,他衣服裡露出的藍色,似乎很像是道服。越想越不對勁兒,便道:“師父,你們且去顏子街,我去追個人。”
她說著也不待兩人同意,照著那人所去方向追了過去。
街上已經沒有那人影子了,她在四周找了找,並沒有找到蹤跡,這裡是一條死衚衕,有幾座小院落,那人應該不可能從前面出去。只是到底進了這附近哪一家了?
她不是官府,不可能每家每戶都敲門查問,想了想拉著一個路過的大哥,跟人打聽這幾家人的情況。
那大哥道:“西邊這家住著一對老夫婦,西北這家是兄弟三個,西南這家是一對剛成婚的夫婦,男人是個商人,經常不在家。”
春心心中一動,一個經常不在家的男人,若把女人留在家裡,會出點什麼事呢?這點很讓人遐想無限啊。尤其張良璧還不是個正經男人……
她也豁出去了,順著牆邊的一棵棗花樹爬進那小夫妻院裡。
在進來之前,她早做好了叫人打一頓的準備,所以心情格外平穩。
雙腳落到地上,院裡出奇的靜,左右薩摩了一下,這是個不大的院子,正房有三間臥房,兩間西屋,院子裡栽著幾棵棗樹。
看著那三間正房,挑著其中一間悄悄潛過去,剛走到窗戶底下,就聽到裡面有女子微顫地聲音說:“你快進來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
隨後是劇烈衝地撞之聲,還夾雜著女人的歡叫。
過了一陣,女子狂喊著:“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怎麼力大?”還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在淫淫笑著:“你丈夫可有我好?可有這麼舒服?”
春心自然知道里面在做什麼,但若不親眼瞧瞧,怎麼能確定那人是誰?她屏住呼吸,極小心的掀開點窗戶偷偷往裡看,那裡面一男一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麻花一樣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