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眼前的女子自甦醒後改變了許多。
“三小姐,你變了許多。”
今日不知為何,腦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過往。
“月郎,被心愛之人親手送去地獄的人,你覺得她還會單純嗎?”
夜鳶詫異的目光裡,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題外話------
好吧,我不是故意卡文。字數限制。過年在老家,訊號極差,更新是上午,暫時不會改變。
情深40米 終於攤牌
長久的沉默之後,迎著她厲色的目光,夜鳶輕笑,“小拂,本座還以為,你不會怨我!”
普天之下,只有真正的曲拂知道他夜鳶就是真正的月郎。
看來此人就是曲拂,只是短短几日,她卻性情大變,難道起死回生後,她真得脫胎換骨?
除了這面貌沒有變化,其餘真是判若兩人。
小拂?
蘇嫵心裡忍不住翻滾,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淺笑,“怨?怎麼會?我不怨你不恨你,只是覺得從前的曲拂太傻,為了你這樣子的人,竟然甘願去死。”
作為蘇嫵,她的確不恨他,因為他之於她,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他並不值得她去記恨。
“我這樣的人?”夜鳶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諷刺,“所以,你現在後悔了?”
蘇嫵淺淺一笑,“祭司大人,世間並無後悔藥,落水那日曲拂已死,你之於我,今後只是陌生人而已,所以,曲拂不會成為阻擋你前程的絆腳石。”
夜鳶眉目微閃,笑意依舊,“陌生人?你以為向軒轅慕白投誠便能對付本座?”
先前御風說有另外一批殺手,他當時便猜到是軒轅慕白所為,果不其然,他突然出現在曲元德的生辰宴,如今又在迦諾寺與曲拂在一起,這一切並不是巧合。
“哈哈。”蘇嫵一陣冷笑,“對付你,不用他,既然你昨夜殺不了我,以後恐怕也不行。”
在他面前,她不能示弱,越是懦弱越會被人掌控。
夜鳶見她飛揚而自信的眉角,眸子波光浮沉。
“軒轅慕白此人詭詐深沉,本座勸你離他遠點!”
“詭詐深沉?總比某些披著狼皮的羊好點,與虎謀皮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況且,不知為何,落水之後,我很喜歡冒險。”
夜鳶一貫的笑容斂去,那鐵青的臉上,隱隱地參雜著殺氣。
“小拂,你!”
方才一瞬,蘇嫵確實感覺到凌厲的殺氣。
“祭司大人也會生氣?我還以為,星辰教大祭司,百姓心中的神一般的人物,是不會生氣的。”反正已經攤牌,從催眠術問不到的問題,她便明目張大的問了出來,“祭司大人,到底想要什麼?”
夜鳶又豈是那般能忽悠之人,他只是仰天大笑。
那笑聲似是傾盡了無奈和苦澀。
“想要什麼?”他喃喃地重複了一句,許久才看向了她,“你別以為軒轅慕白會真心幫你?”
蘇嫵自然不會認為軒轅慕白會幫他,她與他本就是合作關係,而這種合作關係隨時會土崩瓦解。
“他是否真心,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在這世間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夜鳶聞言,眼眸微動,他的聲音柔和了一些,“你這點倒是沒有變,你從前就不喜歡拘束。”
蘇嫵望了一眼天際,催眠已經結束,雖然並未完全成功,但也算是頗有收穫。
“大人!時間不早了!”
“你臉色不好,本座送你回府吧!你我從前之事,確實對誰都無益,我們今後誰也不提。”夜鳶做了個請的動作,邀她上車繼續趕路。
“樂見其成!”方才的催眠術雖然只是實施了一半點,卻也是極為消耗體力,這曲拂身子本就贏弱,她的確有些疲憊了。
兩人視線相接,淡淡一笑。
**
坐回馬車上,一路顛簸,蘇嫵心緒仍是極不平靜,夜鳶太過棘手,她費勁了力氣,卻只是探聽到一點皮毛而已。
回到國公府,蘇嫵撩開馬車簾子便見到曲元德領了眾人在朱漆門匾下翹首以待。
“拂兒,你沒事吧?爹知道你出事,擔心的一晚上都沒睡好!”
曲元德見她回來,大步邁了過來,臉上滿是關切之意。
蘇嫵心裡冷笑,若是擔心,恐怕早就似那國舅爺俞學博那般親自去迦諾寺迎接,何必等現在,恐怕是知道夜鳶奉太子之令送她回府,這才匆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