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霍水纓搖搖頭,“我不認識頭們,姑姑!”
扶疏與霍水纓面面相覷,這祖孫倆搞什麼?
正在兩人云裡霧裡,又見一個長相文靜的女子氣喘吁吁地小跑了過來,“妞妞,快到娘這邊來!”
“你誰!”見有人自稱自己的娘,霍水纓俏臉不悅。
那女子卻是忽然放聲痛哭了起來,“我是你的娘啊,妞妞,你別被這女人給欺騙了!”
那哭聲便是瞬間將這路邊的人吸引了,眾人圍攏過來。
“你們放手!”見那女子過來要拽霍水纓,扶疏像護犢的母雞一般擋在霍水纓的面前。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大家指指點點,各種懷疑的目光都投向了扶疏,原本想要帶著霍水纓趕緊逃離的路也被瞬間給封死了。
“你這臭婊子,竟然敢將女兒帶走!”
突然,人群中突然大步走過來一個身材中等,四方臉龐的男子,還沒等扶疏反應過來,便是被他一耳瓜子給打的腦子一片混沌。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了,她還沒醒神,卻又聽那粗獷的男聲,厲聲喝道:“你這賤人在外偷漢子,還敢偷老子的銀票將女人給拐走!來人,將這賤人給老子帶回去!”
“是!”
隨後,那男子身後的幾個粗漢子便是將還在暈眩的扶疏給架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們不認識你們!”
霍水纓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見扶疏被打,她激動不已,無奈年紀個個字都太小,她的花拳繡腿就跟雨點似的,打在身上不痛不癢的。
這些人力大無窮,扶疏與水纓學過一些花拳繡腿,但是在他們面前卻是不值得一提,二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群人給明目張膽地帶走了。
妾氏在外偷漢為免東窗事發,偷了銀子和女兒逃走卻被逮,想必這女子被抓回去也是活不成了。
以上便是眾人眼中所看到的‘事實’。
她們的掙扎和怒罵都是沒有任何的用處,隨後她們被這群人帶回去之後,兩人被關在了柴房內,身上的銀票也被洗劫一空。
“姑姑,這群人會不會要我們的命?他們求了財為何還不放過我們?”
畢竟是小孩子,即使她的膽子比平常之人還要大,可此時此刻卻也是嚇得不輕。
扶疏雖然並不是想富貴人家裡長大,卻也不曾涉足江湖,想不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搶了銀子事小,她們家裡不缺錢,但是他們若是要她們的命,憑她們二人,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若是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只是想不到,這群人竟然這般的大膽,光天化日之下便是能作出這樣的勾當。
“水纓,放心,你是你孃的心頭肉,她肯定會來找你,江逸身手好,等他來了,我們就有仇報仇了!”
霍水纓聽她這般說,只得點了點頭。
“姑姑,你說的對,到時候我要他們趴在地上喊我姑奶奶!”
扶疏輕笑,“你啊,才多大,還姑奶奶!”
“姑姑,都是我那銀票的錯!”
扶疏安慰道:“銀票是霍君正的,所以,是霍君正的錯!”
霍水纓嘴角一抽,卻是嘆息了一聲,“姑姑,我想我娘了!”
扶疏將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她是千金之軀,哪裡受過這般的罪。
“乖,你娘一定能找到我們!”
“恩!”
**
天已大亮。
渾身虛脫的沒有一絲力氣,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在行駛的馬車內。
一旁的霍君正還未甦醒,陽光照著他的側臉,那俊逸而又柔和的線條,讓她不自覺地加速了心跳,他低低地倚靠在軟墊上,晶瑩的晨露沾在他纖長的睫毛上,安靜的像個孩子,他的身上只隨意地搭了一件他自己的外袍,而馬車內唯一的一床錦被卻在自己的身上。
她撐著身子動了一下,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霍君正卻是倏然睜眼,乍然見到甦醒的軒轅扶雪,他喜出望外。
“扶雪,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想起他之前所說如果不解毒那便要七竅流血而亡,可最後她記得他並沒有為她解毒,可如今自己卻是安然無恙,所以,原本以為有所改變的霍君正,再一次騙了她。
想到此便是氣不打一處來,那清麗的面容依舊蒼白如紙,纖弱的身子依舊輕輕顫抖,“霍君正,你不是說這藥非結合不得解,可最後為什麼什麼事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