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一身的雞皮疙瘩”
說完便是感覺頭上一疼,慕容白一個爆慄落下,“爺是你老子,再敢喊慕容白,別怪老子六親不認”
他話音剛落,卻見蘇嫵揪起了他的耳朵,“慕容白,你連小孩都欺負,要不要臉”
“哎呦,痛痛痛,媳婦,快放手,你怎麼能為了慕容初這臭小子傷了我的心”
“小初,你爹他怕癢,有仇報仇去”
蘇嫵將慕容白的身子禁錮住,一向高冷的慕容初聞言,小小的身子便是坐在了慕容白的身上伸出一雙小手可著勁的在他身上撓癢。
在外驅車的四九停著馬車內傳出來的笑聲,嘴角不自覺一勾,
都說怕癢的男人怕媳婦,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現在的主子,會哭會笑,這樣才是正常人。
夜色更加深沉,屋內昏暗的燈火照在一張雖經歷風霜卻是依舊俊逸的臉上,一張青色的面具放在桌案上,修長如玉的右手執起酒盞一杯一杯獨自飲著。
自從報仇以來,他滴酒不沾,可今晚,在看到那雙和小如一般無二的眼眸以後,他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跳動了起來。
他此生只會對小如一人動情,現在的慕容長歌,讓他自己都覺得厭惡。
“長歌。”一聲好聽的女聲入耳,門被輕輕推開,莫寒款步而來,一襲粉色衣裙外罩藕色紗衣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姿勾勒的性感迷人。
“莫寒,你怎麼來了。”慕容長歌眯眼看著嫋嫋而來的女子。
“見你屋內還掌著燈,便來看看,你怎麼喝酒了”
莫寒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即摸了桌沿坐下。
“隨便喝點,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便送你離開。”
莫寒心中一涼,“長歌,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還不瞭解你嗎這些年你滴酒不沾,可今日見到了她,你卻是飲酒了,已經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沒有忘記她嗎”
“莫寒,你胡說什麼,她不是小如。”
“長歌,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明明知道她是的。”
見她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端著酒盞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然後,他沉默了。
“我都能認出來她就是凌宛如,而你卻沒有認出來,怎麼可能你之所以沒有認,只是因為,你沒有臉去認她,對不對凌宛如最疼愛的就是慕容白兄妹,可你卻為了報仇,讓慕容白與妻兒分別數年,再者,你沒有找到失蹤多年的小瑾,所以,長歌,你現在在這喝酒,便是證明了我所說的這些。”
慕容長歌聽她說完,終是嘆息了一聲,“莫寒,小如她回來了。可是,我上次差點親手殺了她。我瞭解她,她很生氣,所以,她沒有認我,我也不敢認她,我怕再次失去她”
“其實,你最在乎的是,小如與軒轅榮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怕她已經變心了”
冷冷的夜風送來莫寒淡淡的聲音,慕容長歌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不會”
“你心裡雖然不住的安慰自己,她不會變心,可是你卻是極度自卑的,軒轅榮他對小如的感情不比你淺,而且,他打敗了你,滅了你滿門,這些年,你只能東躲西藏,他卻是獨佔了小如。你恨,但是你卻無可奈何,長歌,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戰神哪裡去了。既然她已經變心了,你何必再執著於她”
“她不會變心。”
“如果沒有,以小如的聰慧,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從皇宮出來而恰巧這次卻是被蘇嫵救出來,而她剛好又是慕容白的媳婦。”
“莫寒,你雖對我有救命之恩,但是,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不管她如何,她都是我慕容長歌的妻子,唯一的女人”
唯一的女人
莫寒心口一窒,她陪伴了他這麼多年,可是在他的心裡,她始終比不過凌宛如。
“長歌,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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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84米 不尋常的虐夫
莫寒清冷如玉的聲音忽然在頭頂響起。
慕容長歌不由自主的抬眸,卻是感覺突然眼前一黑,等反應過來這熟悉的味道是自己的迷藥之時,頭腦已是昏沉,垂下眼簾,在他昏迷前,他似乎看到了那年桃花林裡隨風蹁躚的女子,那是他夢得開始。
莫寒睇了眼失去知覺的男子,一雙蠻夷輕撫過他的頭頂。
“長歌,我知道你會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