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了,我再也沒有精力等下去了,如果這次得不到你,此生我都沒有機會了”
她看著他,淡淡而笑,唇角一抹譏諷愈加明顯,即使是透過這種手段才能得到他,她也不會後悔。
“長歌,你可知這個世上,唯有我待你一心一意,凌宛如她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深情,她在軒轅榮身邊那麼多年,她早就不是那個你眼中純潔的女人了”
說完,她將他扶起往床榻而去,原本以為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能一償所願,可她還未將自己的衣裳褪去,卻感覺脖間一疼,便是失去了知覺。
“夫人,事情已經辦妥”
一襲黑衣的男子是慕容白留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暗衛。
凌宛如從屋外走了進來,朝那暗衛擺擺手,緩緩道:“你先退下吧”
“是”
屋內,她看著床榻上一臉酡紅的慕容長歌,她徐徐走近,一雙眼落在他沒有佩戴面具的臉上。
雖是時隔多年,他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仍是如初遇那般丰神俊朗,忍住心底的悸動,凌宛如嘆息道:“長歌,你我夫妻一場,我知你待我情深,在我這,我對你是沒有怨言的,但是你對我們唯一的兒子那般,我實在是無法原諒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麼你便嚐嚐這各中滋味吧否則,我還真的無法對那乖兒媳交代”
說完,便是將那昏迷的莫寒也搬到了床上,還順手將她的衣裳給撕掉,佈置成一眼就能看出是偷情的現場。
“莫寒啊莫寒,你這人也是太執著了,既然你那麼想成為他的女人,那麼就給你一個yy的機會,別太感謝我,我凌宛如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好睡的,我們以前的賬,就一起清算清算”
視線在房內掃視了一眼,她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便是施施然地走出了這間充滿了旖旎的房間。
翌日晨起。
大開的房門,床榻上睡在一起的男女正是慕容長歌與莫寒二人。
“慕白,這就是你娘說帶我們來看的戲”
一大早,凌宛如就遣人通知了她們來此,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麼一出。
慕容白嘴角一扯,附耳低語道:“我娘不愧是你們那的女子,果然彪悍這下有老頭子的苦吃了你不知道,在老頭子心裡,他與我孃的感情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現在他卻是背叛了我娘,估計等會醒來,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完,慕容白還給了蘇嫵一個等著瞧的眼神。
蘇嫵翠眉微攏,真是想不到這凌宛如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幫他們報仇。
“慕容長歌”
凌宛如爆出一聲怒吼,流星一般的衝到了榻前,一雙白玉般的手顫抖地指著二人,雖一切乃是她所安排,但是看到這副情景,仍是不禁內心悱惻,似是傷感至極,眼中一片氤氳。
悠然轉醒的慕容長歌感覺自己頭疼欲裂,餘光瞥見躺在身側的莫寒,他渾身忍不住一顫,眼眸一轉便見到凌宛如就站在面前。
他伸手擦了擦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前的女子是小如沒錯,雖是十多年不見,但是她的模樣他怎會忘記,就算這麼多年,她仍是初見那般美豔動人,撩人心絃。
再觀自己,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霜,他早就失去了從前的俊朗。
凌宛如凝著他,一步步逼近,絕美的臉上是一絲輕蔑的笑意,就在所有人的目光裡,她抬起手就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慕容長歌,你還真是對得起我”
慕容長歌眸光驚懼,“小如”
“你太讓我失望了”凌宛如一甩袖,便是生氣地拔腿離開。
慕容長歌錯愕的愣怔了,心口好像被刀剜了一般,片刻之後才幡然醒悟,連忙慌慌張張的翻身從床榻而起,扯過一旁的衣袍披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便要追出去,可原本昏迷的莫寒也在此時甦醒。
“長歌,長歌”她一把抓住了慕容長歌的衣襬,一雙眸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別走,長歌,你不能丟下我”
慕容長歌回眸,看著她的臉上是一種深惡痛絕的恨意。
“莫寒,別以為你救我一命,你就可以左右了我,你應該明白我的底線是什麼,你不應該去觸碰了它”
說完,他沒有再多看她一眼,便是大步地離開。
莫寒看著他絕然而去的背影,一滴淚,緩緩從眼角落下。
嘴角扯開一個悽然的笑意,無論她做什麼,都比不上凌宛如什麼都不做,她只要一個眼神,慕容長歌便能為她上刀山下油鍋。
蘇嫵看著慕容長歌匆匆而去的狼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