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僅要得到她,最好是能讓她再有個自己的孩子,這樣,她肯定不會再離開了。
想到這,他吻上了那想了許久的朱唇。
他們之間的次數屈指可數,那次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才有了水纓,再有新婚那晚,雖說是好不容易探得洞穴,可他竟然瞬間就一瀉千里,所以,這次算是他們真真正正的初次,只是這小女人居然擺著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他真得有這般讓她厭惡嗎?
她現在中了藥,即使她的心裡在抗拒他,但是在藥物的控制下,她的身子很誠實,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不斷扯著自己已經大開的衣襟,那露出來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心神。
霍君正已經是許久沒有吃肉,如今身下的女子又是他所愛戀的,他哪裡能忍的了,只見他動作飛快的將自己扒了個精光。
他雖然急切,但是她經歷情事太少,他可不想嚇著了她,這一次不僅要得到她的身子,更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喜歡他。
他畢竟是情場老手,御女無數,軒轅扶雪這般青澀的的人哪裡能拒絕的了他。
小小的空間一片旖旎,溫度在逐漸的攀升,身上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珠,白皙的小臉也是紅撲撲的,無意識的呢喃好似一劑強效的興奮劑,無語言表的快慰籠罩周身,當他的眸中放射出的光芒足以消融冰雪之時,她的意識漸漸模糊,只有心底最為深沉的渴望。
此刻,上天入地,只熱切期望那緊密而真實的結合。
原本的緊張與激動全部化作了一道淺淺的呢喃,讓他想不到的是,他霍君正縱橫風月這麼多年,可在這女人的身上,他才剛探到幽谷,竟然再次一洩千里。
他有些崩潰的將女子美妙的身軀抱在懷裡,看著女子無助的在他懷裡使著勁地磨蹭他,這世間最苦的事莫過於此,當自己的女人極度渴望的時候,自己竟然不行。
“該死的,扶雪,你還很難受嗎?”
軒轅扶雪眯著眼,好似一隻可憐的小貓,不住地哼哼唧唧。
此時的霍君正除了看著她被折磨,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被慾望折磨的女子,不知道多久後終是疲憊的暈了過去。
將她身子放好,霍君正一臉黑沉得下了馬車,居高臨下看著渾身發抖的男子。
“竟然敢打爺的女人的主意,本大爺今日就要為我的女人報仇!”他現在最為氣憤的便是自己居然真的不行。
難道這就是報應?上輩子女人太多,所以,老天爺懲罰他,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永遠無法去滿足她?
“饒命啊,大爺!”
那王公子看清霍君正眼底濃厚的怒意,心裡懼怕萬分,生怕他一劍便結果了他。
“現在說饒命!遲了!”
他一把抽出凌霄腰間的長劍,往前一刺。
“既然你那麼想要女人,本大爺就讓你一輩子碰不了女人!”
王公子疼得哇哇大叫,想不到他竟然沒有殺他,卻是將他的下面割去,讓他徹徹底底地從男人變成了太監。
“主子,這杏雨姑娘亦是昏迷了過去!”
霍君正負手看著蒼穹,“一起帶上,去桐城,找小姐!”
“是!”
桐城郊外,剛入夜。
慕容白仍舊負手眺望遠方,冬日的寒風將他的衣袍捲起,獵獵翻飛,他站在這整整一日,不出聲,整個人好像凝固了一般,若不是看到他撥出的帶著熱氣的氣體,還以為他已經在那羽化了。
四九看著不遠處的主子,暗自嘆息了一聲,他知道他在那看什麼,只是兩地相隔甚遠,就算他有千里眼也難以看見無望城,何況他並沒有。
他英明神武,睿智桀驁的主子自從與千姿王相認之後簡直變了一個人。
他實在想不通,好好的一個人說變就變,他想那千姿王定是對主子用了什麼迷魂術。
再次沉沉嘆息一聲,他轉身欲走,可剛剛跨出一步,卻聽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四九!”
“屬下在!”
“都準備好了沒有?”
“回主子,屬下們日夜趕工,已準備了上萬的草人。”
“好,讓大家準備好,一刻鐘之後,準備攻城。”
四九頓了頓,問道:“主子,我們僅僅百人而已,如何攻城?”
慕容白淡淡道:“誰說僅僅百人,你要記得我們有至少一萬人。”
四九呼吸一緊,“主子,我們哪裡有一萬人